“欣兒妹子到是和奉先的妹妹性格很像啊!”貂禪將生氣的田欣拉到身邊,柔聲道。
“嗬嗬,不是像,奉先之妹可要比盟主夫人火爆多了,那簡直就是一顆驚雷,還是震動九霄的那種,觀想想就已經受不了了!”張遼笑道。
“文遠,這下你死定了,回頭那雷霆太妹問起來,你可不要怪兄弟我不仗義了,我無奈啊!”李儒一旁陰險的嘿嘿直笑。
“啊!~~盟主、奉先救命啊......”張遼哭喪著臉,一副難以言表的可憐像,逗得眾人皆大笑。
“別亂說了,舍妹哪有那麼誇張,不過文遠,你一定難逃一死了,小丫頭最討厭別人說他壞話,哈哈哈。”呂布落井下石。
“主公,小妹呂雯,尚未滿二十歲,自幼好動,喜愛武藝,曾把童長老纏得無可奈何,最後依布之裂天戟法為她改創了一套鳳翔戟法。雯兒卻有練武得天分,現在我鐵血盟內也是少有敵手的,李儒更是經常被她整的七昏八素,找不到北,所以一有機會便要大肆批評小妹。”呂布笑著衝甘勝道。
“活潑好動也是優點啊,我家欣兒不也是天真活潑,卻是可愛的緊哦!”甘勝笑道。那邊還在生氣的田欣聞言立刻露出了笑臉,眼中衝甘勝射出了一道‘算你識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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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眾人一直酒至初更,方才盡興,眾人皆大醉。
接下來的幾天,田豐與眾人一起收拾了一些需要帶走的東西,之後將家產,田產皆分給了當地的鄉民,之後,一行人便押解著金銀糧草,直奔徐州而去。
徐州,治所郯(山東郯城縣西南)轄區今山東東南部,江蘇北部及安徽東北角。遠遠望去,高大古老優美的建築,寬闊的官道四通八達,車水馬龍。來往行人隨處可見,百姓安居樂業,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樣,甘勝心中暗自佩服陶謙,能將徐州治理的如此繁華,不愧是治世大才啊。
徐州城外,甘勝率領三萬騎兵安營紮寨,並使張遼前去通報。城頭之上的徐州兵平日裏很少打仗,見這陣勢還以為敵人來襲,趕忙稟報陶謙。
陶謙大驚,正要外出查看,張遼前來通報,糜竺一見,喜道:“文遠,可是盟主到了?”
“不錯,盟主正與溫候在城外紮營,小弟前來報與陶公知道。”張遼道。
“果真是雲飛到了?”陶謙頓時大喜。急招眾將,領兵迎出城外。
剛一出城,陶謙便看到了對麵的聯營,隻見對麵的聯營約有幾裏長,卻錯落有致,應該是暗合某種陣法,在看門前列陣的軍兵,各個精壯威武,殺氣騰騰,但卻一動也不敢動,想必是軍紀森嚴的緣故。
再看陣前,為首一將,正是甘勝,跨馬提槍,威風八麵。甘勝旁邊,正手持方天畫戟的溫候呂奉先,兩人身後還有數名男女,估計是鐵血盟的人。再後麵,一麵鮮紅的五星血殺旗下,數百身著血色軟甲的戰士穩穩站立著,臉上神色自若,古井不波,但一看就全都是高手。
陶謙心中一陣高興,看這聯營,看這些士兵,絕對體現出甘勝的領兵能力,這些人來到徐州,定可保我徐州無憂,我徐州百姓有福了。恩,這甘勝年少瀟灑,人中之龍,不錯,與我家圜兒正好是天上一對,地下一雙,如此良緣,不可錯過。陶謙心中盤算著。
陶謙催馬上前,高聲叫道:“雲飛,虎勞關一別,無恙否?老夫對你可是十分想念啊!”聲音中透著發自內心的喜悅。
甘勝見陶謙親自出迎,趕忙翻身下馬,迎上前去。隻見陶謙滿首白皓,滿臉仁慈之色,一身墨綠色的文官大袍,頭上帶著代表州牧身份的紗冠,滿臉皺紋寫滿了歲月的痕跡,但卻沒有傳說中的病態,反而紅光滿麵,健朗得很。估計是糜圜的功勞,鐵血盟的醫宗也不是吃素的。
甘勝緊走兩步,躬身施禮道。
“承蒙陶公厚愛,雲飛受寵若驚!”
陶謙也翻身下馬,雙手僅僅抓住甘勝的手,深情很是激動。
“雲飛與溫候遠來辛苦,快快隨我裏麵休息。”
“好,陶公先請。”甘勝客氣道。而後與呂布隨陶謙入內。其餘眾人暫時留在營中。
到了州府大廳,陶謙吩咐設座看茶,眾人依次落座。陶謙將身後眾人一一介紹給甘勝和呂布。分別是糜竺,陳登,糜芳,曹豹,許耽,章誑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