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哥,你放心,我保證在也不完遊戲了!”沈音音看著離去的沈禦,拍著胸脯保證道。
隨後趕緊打開QQ給林言梨發送信息。
另一邊的林言梨正和劉書傑坐在西餐廳靠窗戶的位置。
悠揚的音樂從不遠處的小提琴手中洋溢開來。
非常著名的曲子,《沉思》。
“梨子,有些話我原本是想著畢業後在和你說的……現在……”劉書傑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白皙的麵容上掛上一抹紅暈,說話也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什麼話?”到底是沒有經曆過這些,林言梨隻覺得心裏有些隱隱不安。
劉書傑抬眸看了一眼坐在眼前的女孩兒,有些不自然的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白水,接著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一臉鄭重的對著林言梨說道:“梨子,我希望能和你上一所大學。”
林言梨挑眉,“嗯,B大嘛,我知道啊,之前你已經說過了。”
看著一臉淡淡的林言梨,劉書傑遲疑了下,接著說道:“梨子,我希望我是以你男朋友的身份和你一起入校。”
“噗”
聞言,正在喝水的林言梨,將口中的白開水全數的噴了出去。
而遭殃的自然是對麵的劉書傑。
“對不起,對不起。”反應過來的林言梨立刻抓起餐桌邊的紙巾,遞到劉書傑的麵前。
劉書傑接過遞過來的紙巾,不慌不忙的擦幹了麵頰上的水漬。
接著抬起頭,盯著對麵的女孩兒,說道:“梨子,我說的都是認真的,你還記得你之前給我畫的那支手表嗎?”
說著捋起左手上的袖子,長臂一伸。
暴露在空氣中是——一支手表狀的紋身。
看著劉書傑手腕上那刺青狀的紋身時,林言梨一時間愣住了。
林言梨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隨手畫的一支手表,會被這人紋在手腕上。
十分驚訝的抬眸,“劉書傑,你?”
劉書傑卻淡淡一笑,“梨子,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一個人站在校門口,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你和其他女孩不一樣,還有之後的每一次,你每次總是能給我帶來不同的驚喜。”
“劉書傑,我隻是鄉下來的傻麅子而已,你別那麼認真,我們現在都還小,不適合談這些……”
她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書傑打斷,“梨子,你聽我說,我可以等的,無論多長時間我都可以等下去的。”
聽著劉書傑直白的話語,林言梨一時間坐如針灸,有些無力的解釋道:“劉書傑,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的,我的意思是,我們都還小,現在還不適合談這些的……”
一邊的劉書傑仍是癡心不改,“梨子,反正我是可以等的,等到你可以接受我的那一天為止。”
看他這麼執著,接下來的話,林言梨幾乎是脫口而出,“我有喜歡的人了!”
不知為何,她說這句話時,腦海中浮現的竟然是溫先生那張清冷至極的麵容。
於此同時,一道憤怒的聲音也在空氣中響了起來,“書傑哥哥!你說什麼!”
接著話鋒一轉,將矛頭指向林言梨。
“還有你,你這個野種,你怎麼還沒死!”
死?
林言梨秀眉一擰,這個林清靈,嘴巴真的是越來越惡毒了!
“清靈你胡說什麼!”劉書傑也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林言梨的臉色蒼白,指著劉書傑,大聲的怒問著:“我說什麼!劉書傑,你又在幹什麼!你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原本安靜的隻有音樂聲的西餐廳裏,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
前前後後的客人,都將腦袋伸的老長,試圖能聽到點什麼。
“清靈,你小聲點,這裏是公眾場合。”劉書傑小聲的提醒著。
林清靈冷笑一聲,“哼,我小聲,怎麼?你們敢做不敢承認!”
聽到這裏,林言梨秀眉一皺,冷聲道:“林清靈,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
聞言,林清靈偏過頭,一雙美目圓瞪,惡狠狠的說道:“你住嘴!這裏沒你這個野種說話的份!”
野種?
林言梨微微挑眉,不怒反笑,語調清冷,“沒教養的東西。”
話音剛落,林清靈臉色“唰”的下就變了!
原本,她已經和七哥說好了,將這個野種打暈之後就暴屍荒野的。
怎麼這會這個野種還是好端端的出現在這裏!
毫發無傷的出現在這裏。
而且剛剛她的書傑哥哥還對著她說出那樣的話,簡直不可忍耐!
林清靈氣的渾身發抖,拿起桌麵的燭台就要朝著林言梨的腦門上砸去,此刻她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已經全然不記得早上在學校吃的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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