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川平原之上,人們像往常一樣開始了春耕春種,麵朝黃土背朝天的人們在烈日的烘烤下忙得熱火朝天,一行三人從遠方逐漸行至。
那三人為首的生得一副好模樣:一身中山裝,穿在那不似很高的身材卻越發的顯得精神,兩眼亮光,如望遠鏡般掃射著四周,時不時和周圍其他二人對著遠處一座青山綠水的小山坡指指點點。再看那二人,居其左的虎背熊腰,扛著一個黑布袋,那布袋不知裝的什麼東西,好似如正在耕作的農民手裏的鋤頭一般形狀,但是卻又像鋤頭那樣有個鋤,而是鋤的位置變換成一個看似半圓,其實形狀是不圓也不扁,有二三十厘米長一二十厘米寬的樣子。看那漢子走起路來輕輕鬆鬆,臉上卻有豆大的汗珠滴落,想必不輕。居其右的那人一副算命風水先生模樣,左手拿一副旗杆上麵書寫六爻八卦四個響當當的大字,右手卻拖得一個羅盤,那羅盤才巴掌之大,感覺卻與一般羅盤不一般。
農民自顧自的在農田裏忙活,對那三人雖有一些好奇心,但是卻也無暇顧及,“四爺,依我看正是前麵那座山,地圖的路線正好到這座山中停下,那大墓必在其中!”那算命先生對著三人正中中山裝的人說到,時不時摸摸胡子,以表自己的判斷極為認可。另一頭那彪形大漢粗聲粗氣:“鴨子,這回再走錯路了,小心我他媽的把你那貨擰成麻花!”被稱為鴨子的那人冷汗直流,連連擺手:“不會不會,這回不會走錯了,你看此地風水,就算走錯了也定然是個大墓,不枉此行。”為首那人發話了“元彪,休得如此,大家皆是兄弟,情同手足。幹這活可不能急躁手腳勤快方可為大事。”那漢子臉一紅,連轉移話題:“四爺,你說此地風水正是我們所尋找的那個千年大墓嗎?”
那四爺不緊不慢,望向那座山,再從四周觀察,眉頭越發的緊皺:“此地來龍氣勢如戈茅,這是有牢獄之災,兵火之難葬地啊!”“難葬地?那我們趕快離開此處不祥之地!”元彪兩腳抹油就要離開此處,卻被四爺一手提住領子“等等!”四爺說話一頓,繼續說道:“你們看那座山後頭,好似一顆龍頭,那氣勢如重屋,山地草茂樹高,必是開國建府之葬地!具體形勢還需繞過那凶險之地方能找到入口!現在快到正午,馬上出發!”
話音未落四爺卻是已經先行走出,鴨子與元彪馬上跟上,看那元彪背著一袋重物,卻依舊腳下生風,走得飛快。那座山說遠不遠,說近卻也不近。一夥人行了不到半個時辰,到了那山腳下一踏入那山中卻是有陰風陣陣吹過,明明百米之外還是晴空萬裏,山中卻是陰雲密布,好似天即將要塌下來,三人雖說一身是膽卻也是第一次見此場景,也不敢多說話,換上一身黑色老鼠衣,此衣貼身而穿,使得行動更為方便,不會被衣物等礙到手腳。三人換上衣服行動更為迅捷,穿山越嶺,仿佛就是天生在山中成長一般,如同自己家熟悉,向著遠處那龍頭山前進。
在即將到達山腳下之時,天空中的烏雲終於承受不住了雨水的重量,大雨傾盆而下,雷電交加。一道手腕般粗細的雷電劈在了元彪身後近百米之處,帶起一片火花,來不及擴張卻又被雨水淹沒。倒是那元彪被嚇一跳,身上所背的黑布袋子差點被他丟下,“哎呦”喊了一聲,腳下一滑摔在水坑裏。罵罵咧咧得爬起來“格老子的,誰把骨頭亂丟,害老子我摔了一跤。”倒是一旁的鴨子嘲笑起來“呦,看你五大三粗的,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被一道雷差點嚇得尿褲子。”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元彪眉毛一瞪,不等四爺勸,手裏抄起一個圓咕隆咚的東西就朝鴨子丟去,卻是開玩笑的手勁,丟到鴨子近旁,緩慢得滾到了他的腳邊。鴨子瞅了幾眼卻是嚇得一跳指著那球一樣的物體:“四爺!那可不是一顆人的頭骨嗎?!怎麼落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