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問冷笑一聲,“那我告訴你這條傷痕是怎麼弄上去的,是陳宇涵,他趁你睡覺的時候潛進了你的房裏,然後放了你一大碗的血,準備第二天給我集體加餐用。”
徐弘戚捂住自己的嘴,有股惡心的味道從喉嚨處飄上,他反胃的苦笑:“可是我們並沒有吃到這個所謂的加餐菜。”
“你當然沒有吃到了,你跟著陳宇涵一同下山了,結果卻被白玉禾這個傻子拿來做成了紅油旺子,害的我們除了薛子林以外全部都吃的滿嘴流油的。”
徐弘戚掩嘴偷笑,“幸好我下山了。”
天問瞪著幸災樂禍的他,冷笑,“你沒吃到你很高興?難不成你忘了我們吃的是誰的血?”
徐弘戚臉色一沉,看著自己手背上的傷痕,“他取的是我的血?難怪這兩****總覺得心慌氣短的,原來是缺血導致,陳宇涵,你這私生子,我要扒了你的皮來做紅燒乳豬。”
靜謐的徐府大院裏,炎炎烈日當空照射,使得人疲憊四肢無力,不停鳴叫的蟬翼似乎不覺得炎熱難耐的陣陣啼鳴,惹得大地上冉冉蒸汽晃動……
推開徐府大門,徐弘戚冷冷的走近院中,一腳踹開陳宇涵的房門,居高臨下的瞪著一副不屑一顧的他。
陳宇涵放下書冊,走到門前,看著怒發衝冠的兩人,冷笑一聲,“你也下山了?難不成是仙兒又背著你們偷偷的跑下山了,然後你們分頭行動準備來個捉殲在床?”
徐弘戚推開喋喋不休的陳宇涵,走進屋裏,看著布置的相當得體的房間,“不愧是我爹剛剛失而複得的寶貝兒子,這裏的東西可是我徐府的珍貴珍寶啊。”
“你來這裏就是為了來諷刺我的?順便帶來一個觀眾?”陳宇涵站在徐弘戚身後,透過屏風看著巡視著屋內一切的他,不以為然的繼續坐在椅子上細細品讀。
“徐弘戚啊,你家裏不愧是冶獨城裏的首富,這些東西一看就是價值連城。”蕭小仙馱著一大堆剛剛洗劫的金銀首飾,樂不思蜀的看著他們走進內屋,自己也跟著走進。
陳宇涵瞪著門外大汗淋漓的蕭小仙,扔下書冊,急忙接住她身後的包裹,“仙兒,你打劫這裏我沒有意見,隻是你別撿到什麼東西就撿啊,這個燭台是銅做的,不值錢,這個墨硯已經用了一大半了,拿回去也換不了銀子,還有這些個什麼亂七八糟的,來,我這裏有,剛剛我替你打包的,本來是想等過段日子再回黑風寨的時候給你帶過去,現在你來了,我們一起走吧。”陳宇涵從床底下掏出一個大包袱,打開一看,金碧輝煌。
徐弘戚哭笑不得的看著陳宇涵手中的大包裹,他也是幫著外人來洗劫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