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小仙憋屈的咬緊牙關,卻感覺身後涼意襲身,想是被陣陣殺氣給盯上了,她微微回過頭,卻見角落裏一陰沉著臉色一聲不吭的站在牆角處雙眼犀利的注視著她的女子,她兩眼毫無血氣,如同沒有靈魂的孽嬰一般死死的盯著她,讓她渾身冷顫不已,她回過頭雙手掃掃突然冒出的雞皮疙瘩。
“那我們就先這樣說好了,我等著好女婿把房契地契給我帶來下聘了。”蕭天嵐再次重重的拍下徐弘戚的雙肩,果真很有肌肉,可以放心把女兒交給他了。
徐弘戚捂住針針刺痛的胸口,無助的回頭看著不屑一顧的蕭小仙,他撇撇嘴。
蕭小仙冷笑著看著走出門去的蕭天嵐,走到徐弘戚身側,更是冷漠的說:“現在我爹還不知道你是被趕出來了,如果他知道了你爹跟你斷絕了父子之情,我想剛剛那一掌不會是拍在你的肩上,而是你這裏。”蕭小仙指著他自以為聰明的腦袋,他死定了。
徐弘戚緊緊的握住蕭小仙的手,“仙兒,你看你爹都同意我們的婚事了,要不你就先借我一點銀子嘛,我知道的,這些日子你打劫來的銀子足夠買下那個山頭和那個住宅,至於工人這些什麼的,反正現在時間還早,等我們結婚後,就算爹發現我其實身無分文,他也不會計較這麼多了,沒辦法,米已成炊了嘛。”
“不對,不對。”蕭子瑜搖搖頭,“就算你們拜堂了,應該說已經洞房了,我外公都有辦法把你床上給掀到床底,再從床底掀進棺材裏。”
“嗬嗬。”徐弘戚苦笑兩聲,“爹,我知錯了,您不要跟我生氣了,我自請到祖宗靈前懺悔三天三夜,您不要跟我斷絕父子之情吧。”他如脫韁的野馬狂奔出去,急不可耐的衝出客棧。
蕭小仙瞪著地上滿臉賊笑的蕭子瑜,拉住他的小耳朵,“誰讓你胡說八道的,雖然你外公看似冷血無情,可是他還是有溫柔的一麵的,什麼掀到床底?他會直接把他弄進棺材,弄來弄去,他不嫌麻煩啊。”
屋頂上,靜坐了一夜的天問嘴角高高揚起,他丟下酒壺,從天而降。
“啪啪啪!”
蕭天嵐打開房門,看著門外之人,“你是誰?”
天問從懷裏拿出地圖,大開,“嶽父大人看清楚了,這裏就是您的黑風寨,當然前些日子被朝廷給占用了幾日,可是在小婿的強攻之下,我已經順利幫您取回來了,當然我聽到剛剛你和那個叫徐弘戚的人的談話,我這才知道我愚昧了,其實嶽父是想棄刀從商,沒關係,商業我也是很精通的,我不僅是黑虎寨大寨主,我還是冶獨城裏第一的鹽商,我販賣的鹽,不分官鹽私鹽,總而言之這裏的鹽都是我供應的,我最近剛剛購買了十個鹽礦,如果嶽父想大試身手,小婿願意將這十個鹽礦作為聘禮送於嶽父大人,還望嶽父大人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