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夏,你還有什麼還說的?”南宮遠生氣的說著。好好的太子宴會被搞成這樣,他怎麼能不生氣?
而安莫夏和安秋蘭、安秋雪跪在一起,不敢說一句話,怕說多錯多。
葉鑫又插嘴道:“陛下,此外我們還調查到最近才新開的商會‘安夏’的幕後主使也是安莫夏,總共有十七家店鋪、三家大型的底下賭場、以及兩家拍賣場,都是安家的。”
南雀國的法律中有一條就是隻要是在朝廷當官的人都不能私下經商。狐月溪正是知道這個,才讓葉鑫稟告南宮遠的。
南宮遠用沉重的聲音吼著:“安莫夏,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陛下,冤枉呀!”
葉鑫拿出一縷紙,呈給南宮遠說:“陛下,這是那些商鋪的簽字畫押!”
南宮遠仔細看了一遍,又將紙扔在了安莫夏的臉上,怒吼著:“傳朕旨意,安莫夏廢除丞相之位,安家流放邊疆,從此南雀國在沒有丞相府安家!”
一字一句重重的打在安莫夏的心上,垮了,垮了,他成就的一切現在都垮了!
安莫夏等人被拖出去後,南宮遠就向狐月溪問著:“該隱大人,你對這個懲罰還有什麼不滿意嗎?”
狐月溪搖了搖頭,又繼續說著:“我還有一件事請求陛下。”
南宮遠看了看黎神鬱,黎神鬱也用凜冽的眼光看著他,使南宮遠直冒冷汗,“你說,有什麼我可以幫到你的?”
狐月溪義正言辭的說:“我希望解除狐月溪和南宮夜的婚約!”
南宮遠有些糾結,畢竟那個狐月溪才青銅二星,實在是配不上南宮夜,但是她又是該隱的徒弟,如果之後狐月溪嫁給南宮夜,那豈不是把該隱這個“丹藥庫”給拴得死死的?
“這……”南宮遠顯得有些窘迫,時不時看了看他的兒子南宮夜,隻見南宮夜麵無表情的看著該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黎神鬱又插嘴勸解釋道:“陛下,是這樣的,不久後我和我的娘子就要回聖界了,而狐月溪也是要和我們一起去的,恐怕不能留在這裏了!”
南宮遠聽著他的解釋,還是十分糾結,剛想說什麼,就被南宮夜打斷了,“可以,我可以和狐月溪解除婚約!”南宮夜還是麵無表情的說著,反正他不需要女人幫他打理天下,所以以後娶誰都一樣。
狐月溪見他倒是挺爽快的,就利索的回答著:“多謝太子殿下成全!”
狐月溪又使用言靈術“風·禦”,她和黎神鬱就消失在風中,隻留下賓客滿臉疑問。
等狐月溪停下來時,已經到了不知名的樹林中。她拿下衣帽,露出一張美麗、潔白的臉,長長的細發露出一股淡淡的女子的清香。黎神鬱呆呆的看著她,“心跳!好快!”,他曾想象過狐月溪的真實麵容,沒想到親眼所見卻是這麼美!
黎神鬱像個白癡一般對狐月溪說著:“我美麗的娘子,這是什麼招數?好厲害!”
“娘子”這兩個字讓狐月溪起漆皮疙瘩,太肉麻了!
黎神鬱又望了望周圍,狐月溪把他帶到“荒郊野外”是想幹嘛?難道是……
黎神鬱又笑嘻嘻的說著:“娘子這是想快點和為夫拜堂成親?拜堂就算了,直接洞房花燭吧!”
狐月溪恨不得一拳打上去,什麼亂七八糟的,她才十四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