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大方高聲道:“你進招吧!又何必羅嗦”說著,又一招“萬物向求”向宇文化及打去。
宇文化及接連讓了司馬大方幾招,高聲笑道:“司馬大方,你的武功平平,卻如何自不量力,要當中原第一俠?就憑你這幾下,我的手下每個人都可致於你死地,你信也不信?”
司馬大方哈哈一陣大笑,回聲應道:“宇文化及,你吹牛也不看個地方”你的手下不過是些草包軟蛋,沒有一個中用之人,你卻還在此處賣弄!讓我替你臉紅。”
恰好司馬大方此話被奔來的一個禁軍聽見,那禁軍手中一杆槍橫在胸前,高聲道:“司馬大方,你臉皮如此之厚,讓我這刀戳一下,看有幾尺?”語畢,猛地一槍刺來,司馬大方躲閃不及,被那禁軍刺在臉上,頓時流下血來。那兵士看看刀尖一下,笑道:“你的臉皮足有尺厚!”
司馬大方用手摸一下臉上鮮血,對兵士說:“這有何厚?宇文化及的比我更深厚!”語畢,“刷刷”兩叉,向禁軍打來。禁軍毫不退讓,亦舞起手中長槍,呼呼風起,將他圍在冷風之中。激戰起來。
宇文化及勒馬正在一邊觀看,珠斯花見禁軍如此厲害,一槍就刺中父親,心中大怒,尖叫一聲,向宇文化及衝來。
宇文化及麵對珠斯花,冷冷地問道:“難道你不怕死嗎?”
珠斯花無所畏懼,使開雙指,又一指“風吹水皺”向宇文化及捏去,但宇文化及坐在馬上,珠斯花卻站在地上,珠斯花隻能去捏宇文化及的下盤。宇文化及見她衝來,回劍去接,珠斯花知道不能去碰,急出一招“漁人授魚”去捏宇文化及的坐騎雙眼。不料,那馬亦精明無比,見珠斯花捏來,猛轉身而去,伸開後麵雙足,向珠斯花衝來。宇文化及持劍在手,待機而發。
石字路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他怕珠斯花吃虧,大喝一聲,衝到宇文化及麵前,宇文化及見石字路衝上,冷冷地問道:“石字路,你要與她聯手嗎?”
石字路看珠斯花一眼睛,轉頭對宇文化及道:“我要一人與你相鬥!”
宇文化及輕輕一笑,對石字路道:“這還是個爺們,但我宇文化及有事在身,無心與你胡鬧!我們後會有期!”說著,打馬向城門方向跑去。
珠斯花見狀,白了石字路一眼,對宇文化及喊:“宇文化及!你有何本事?打不過就跑?”說著,上前急行兩步,緊緊抓住宇文化及坐騎的尾巴,死死不放。
宇文化及打馬而去,不料,被珠斯花緊緊捏住,珠斯花使出全身力氣,緊捏不放,卻聽“察”地一聲,馬尾被珠斯花從半腰齊刷刷地捏斷,戰馬負痛,長吼一聲,亂奔起來,宇文化及一時控製不住,亦翻身落馬,跳在地上。
何流沙靜靜地站在一邊觀看,想起清子,不知他現在何處?而聽清子話外之音,他就是自己的兒子,但不知道青竹如今已到哪裏?當時,她又如何被白愛睡騙走?騙走之後,他們住在何處?白愛睡是否虐待她?使他們母子蒙受不幸。他又心中不解:青竹已知被白愛睡欺騙,為何又不讓人通個消息?或者自己偷跑出來?也許,她試圖跑出,卻被白愛睡發現,抓回去痛打一頓,但憑青竹的脾氣,她如何又能忍受白愛睡這樣的惡人?算至今日,十年有餘。何流沙想到這裏,腦中亂成一片,再也理不出個頭緒。眼前幾人打在一起,他已熟視無睹。再也無心觀看,他靠在一棵樹上。手中握的長劍已漸漸鬆開,最後“當啷”一聲,掉在地上,他亦全然不知。
珠斯花正在與宇文化及相鬥,猛然聽何流沙長劍落地,以為他舊病複發,急忙回頭去看,但見火光之下,何流沙靠在樹上,無聲無息,麵色冷峻。隻睜著一雙眼看著他們。
這時,宇文化及已手提長劍,向珠斯花刺來,珠斯花急忙閃身,但聽“嚓”地一下,被宇文化及劍削去一段衣袖。珠斯花大為吃驚,隻好不去想何流沙,凝神去戰。
石字路見珠斯花被刺,心中一驚,但見宇文化及長劍帶風,不離珠斯花左右,而珠斯花赤手空拳,雖然以伶俐捏的招式向宇文化及進招,卻未占到便宜。石字路見狀,揮起大刀,從宇文化及背後攻去,口中大喊:“宇文化及!小心後麵。”卻也不失武林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