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就是好了,我無所謂的哦。你如果真想走的話,把你的狐狸給我就可以了。”嘴角上揚到迷人的弧度。
“你當時根本就沒有在場,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因為,我是雨榭軒的少爺。”自信的微笑象屏障一樣罩在他的身上。仿佛如帝王般君臨在這裏,囂張得向世人宣布:我要怎樣就怎樣。那股霸氣甚至超越了水清寒。
“我絕對不要幫你養鴿子。”
突然懷裏的小白被一隻大手抓了過去。“那我就接受它咯,這可是個好寶貝啊。”
“哪裏好了,就知道喝酒,酒鬼一個!”我一邊去夠被舉高的小白,一邊發表自己的不滿。
“這種狐狸從小就吃一種特殊的草,導致它們的血液裏含有了少量的毒素。隻要被它們咬一口,對方就會立刻昏迷。隻是毒素殘留最多不會超過半柱香的時間。看來送這個給你的人還真有心啊。”
原來當時寞把小白送給我,是為了讓我防身用的……可是……“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現在,你是留下來還是不留下來呢?”
“好,我留下來,隻是,你每天得給我二十兩銀子。”該死的鴿子,你為什麼偏偏要看上我呢!既然你要坑我五十兩,那我就隻好每天多申請點工資補助咯。
“十兩。”
“十八兩!”
“八兩。”
“十五兩!!”
“五兩。”
“真是無奸不商,無商不奸啊。那好吧,就這麼決定了,十兩。”沒辦法,誰叫我現在寄人籬下,隻好妥協。
“不對哦。”少爺笑著伸出食指,殘忍的開口,“我們現在談好的可是,五兩哦。”
“怎麼可能這樣!”我剛想抗議,那個少爺就不緊不慢的接了下去。
“五兩銀子每天,你要幫我養鴿子,替我端茶送水,捏腰捶腿哦。”眼前這個笑裏藏刀的笑麵虎還真會打算盤。
我一臉隱忍的笑,“那,少爺啊,天冷了,是不是還需要我幫你暖床呢?”
“啊,這個主意好,就這麼決定了。”他壞笑著看向我。為什麼,我生命中的男子總是如此愛笑呢。寞喜歡笑,隻是隱藏了太多不該背負的傷痛:他也喜歡笑,隻是在那朗明如星的笑容之下,藏匿著太多邪惡而危險的因子。就好象隻要他一眨眼,便可以湮滅身邊的一切。
“嘿,發什麼呆呢?”他伸出寬大的手掌拍拍我的頭,“再呆下去,我的鴿子要餓死了哦。”
“我現在就去,行了吧,少爺。”我左手抓過小白,右手抄起鴿子,義憤填膺的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
“又怎麼了。”
“我不知道你的來曆,不管你過去是誰,隻是我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煩。所以,在這裏,你就叫小柒好了。”我回過頭,屋裏的光線很灰暗,明明是下午,卻一點都不顯得亮堂。那個英俊的身軀隻能看到烏黑的眸子閃爍的黑曜石的光芒,象捕捉獵物時的轉動。
“隨便你。”反正我也不會在這裏呆太久,無所謂叫什麼名字。隻是,如果寞知道我不見了……會來找我嗎……哈,我又再想什麼呢。我抬起左手輕輕打了打自己的腦袋,神智又不清醒了呢。
我望著手上的小白,又想起那個有朦朧水氣的男子。小白,難道寞有先見之名,把你送給我就是為了在想念的時候,有個念想嗎?可是,你根本是來給我添債的嘛!
***
“查清楚她的身份了嗎?”
“是的,少爺。”
黑暗中,一個男子托腮,美麗的手指綻放在俊秀的臉容上。悄然藏在指腹下的嘴角,露出喋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