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助(1 / 3)

經過一番調整,我和大頭留了下來。神情恍惚的的大頭和心事重重的我去了也是當炮灰。隻能指望派來的人救助我們。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一直待到下午才出門,一出門發現不計其數的大媽們。在廣場上集合,看樣子她們的領舞應該沒來。所以一動不動。我才沒有心情看她們跳廣場舞。

我慢慢的走著,心裏無比糾結。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到底現在怎麼樣了。我轉了個彎繼續向前走,她或許早已不記得我了。難道再見她隻能以陌生人的身份嗎。我繼續轉了個彎走著,為什麼她會出現那樣的身體狀況,她的家人為什麼神色如此奇怪。我往後倒退了幾步,仿佛這樣就能會回到過去找到線索。她會不會已經出事了,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糾結的左轉不是,右轉不是。倒退又往前走。

我回過頭來發現了一個驚恐的事實。整個廣場上的大媽都跟著我扭了起來。不知是哪個混蛋在這個時候放音樂。“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雲麵的群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歌搖是我們的期待,我們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大媽們扭得更歡了。我走都走不成,現在的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起來。我從小到大根本就沒幹過這樣丟人的事。我哪裏跳過廣場舞,但不跳下不來台。我隻好隨便扭了扭。還好大頭不知道哪裏去了,也沒有我認識的人。

剛想到這,一個大媽從人群堆中走來。我看到她的時候瞬間絕望。李心怡!我幾乎崩潰,想我一世英名,就這麼被毀了。我顧不得多想,趕緊拿出特工專用假發戴上,盡量裝得像女人。讓她發現我,我就不活了。我渾身冷汗的從她身旁走過。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下句話瞬間讓我崩潰。“又見麵啦,沒看出來你審美取向這麼別致。不會是變態吧,我聽說最近老有人被變態騷擾。不會就是你吧。哈哈哈哈哈。”說完她大笑起來。我的眼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我還是裝的不認識她。冒著冷汗說“大媽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她對著我大聲喊了起來,幾乎蓋過了廣場的音樂聲。“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就是給你做變性手術的醫生啊。你後邊的幾十個男友都是我給你找的。你不是還說你有癌症嗎?怎麼還沒死啊。你不是得了二十一三體綜合症還有腦細胞不可逆轉性壞死。我要是你啊。早就不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整個廣場的人都看著我,我從他們的眼神中讀到了鄙視。我幾乎想去死。

我急忙摸了摸李心怡的頭。“姐,別鬧了。快回家吃飯。今天還沒吃藥呢?醫生說你是先天性智障,一道人群堆裏就犯病,吃藥都不管用。但不吃藥的話,還可能會犯羊癲瘋。說不定馬上就發作了。還是快回家吧。”說著我點了李心怡的蟬竹穴。她迅速地吐白沫,還抽搐了一會兒。我急忙裝作誇張的樣子大喊道“姐,你怎麼了?你們還看什麼,快叫精神病院的急救車啊!”我替她解了穴。等到救護車來的時候她醒了過來。“那個是患者?”下來一群醫生,我指著她。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架上了救護車。“我不是神經病,不是神經病!”她使勁的掙紮著。醫生們看著我。我急忙說“還看什麼,快走啊,神經病都說他不是神經病。小心去晚就沒得治了。你們付不起那個責任。”醫生們不再遲疑,把她架上車就走了。

我心裏那個解氣,剛回頭就有一輛車撞了過來。我急忙一閃,發現是一輛勞斯萊斯,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一個彪形大漢從車裏走出來。

“長不長眼啊,想坑錢是不是。趕緊滾。”他衝我吼道。

我一陣火上來,我都沒說什麼,你還罵上了。我杵在原地一動不動。他見我不動,向我臉上打了過來。我冷哼一聲,側身拉住他的手狠狠的一甩。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車上立馬下來一個更強壯的男人。我催動玄武體,(被那隻小龜蛇咬之後突變的體質,我稱之為玄武體。)朝他小腹上狠狠地打了一拳,他整個人被打的撞到車上,連車一塊飛了出去。就在車快要倒的時瞬間,一隻白嫩的手將車撐了起來。那隻手的主人讓我感到了危險。這是我被咬過之後第一次感覺危險。但我還麵不改色的看著車。車裏傳來一個嫵媚的聲音“好了嶽鵬,帶王曉磊走吧,約瑟夫說他遇到了麻煩,我們還得幫他呢。這個人回來再收拾。”車上又下來了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傷員上車走了。乖乖的上去了。這車還真是耐摔,居然還能繼續開。我感到巨大的不安。謝頭恐怕有危險了,我得去幫他們。我沒通知大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