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反駁她？”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安靜地望向她，似乎在尋求某種答案。
“反駁了，反駁了一兩句。你妹妹牙尖嘴利，我說不過她。”
夜寒反笑，“還有你認輸的時候？”
“當然有，我這個人向來都是尊重事實的。你妹妹說的又沒有錯。”顧野說道，“我跟你現在是保持著這樣的關係，可時間久了，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辦法保證。”她也期待著自己能有一天可以擺脫夜寒，擺脫眼前所有的一切。
夜寒觀察著她的表情，自然是瞬間明了了她的心思。毛巾一甩，他動作粗暴的趴了上來，將人鉗製在自己的懷裏麵。
顧野吃痛的叫了一聲，身子被重壓著，連半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你幹嘛？！發什麼神經！”她叫喊道。搖擺著身體，努力想要從對方的桎梏下逃脫：“你不能對我這樣！你不能！”
“我發什麼神經？”夜寒冷笑著將臉湊過來，伸手開始粗暴的撕扯她的睡衣，根本不顧顧野的反抗：“我告訴你，顧野，你既然跟了我你這輩子都注定是屬於我的人。你別忘了，我們之間是有協議的！”
顧野嚇得直接哭喊了出來，眼睛泛紅：“可那不過是一時的！我不可能永遠都在你的身邊的！你們夜家也不允許你娶我這樣的女人！”
她幾乎絕望地將壓在心裏麵的話給說了出來。
她是最清楚現實的，從一開始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計算清楚了。就算說他們兩個人兩情相悅，這份感情的結果都是畸形的。他們不可能。
身上的人動作一頓，似乎被她的話給打擊道。
顧野閉著眼落淚，“你就放過我吧。”她說話伸著帶著幾分的乞求意味了。
“放過你？”夜寒下手的力道更重了幾分，“顧野，你覺得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番話呢？”他伸手貼著她肌膚摩挲，指尖微涼。手中的動作連同說話的語氣都十分的溫柔，內容卻驚悚刺骨。
幾乎是把她達到深淵裏麵了。
“我告訴你，我從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沒有打算放過你了？”
顧野身子一抖，感覺到耳畔的聲音回旋。
“你知道為什麼嗎？我這個人就喜歡摧毀別人。你有想罵我惡趣味了對吧？”
“你放心好了，就算是地獄我都要拖著你一起去的。”最後的溫柔化作粗暴，夜寒撕扯開她貼身的衣物，大片的雪白暴露到空氣的當中，美好的肉體一覽無餘。
她偏頭，將眼神和臉都藏在了黑色的發絲之間。
完全不想再多看一眼眼前。
“顧野，你就是我的人了。”深深的烙印打在了她的身上，夜寒伸手在她的肌膚上遊走，抱著她的肉體將床上翻滾著，每一下下手都是下了狠厲。她不敢出聲，隻能默默承受著一切。
我不是。
無聲間，她對著天花板呐喊道。同時在心裏麵反複的強調著這一句話，她從來都不屬於任何人，她是屬於自己的。
在接下來就是一片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