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覺醒之禮(1 / 2)

絲竹陣陣,繁複古老的琴聲在花王宮內悠悠而起。大殿內外還是一片灰白,我跟著父王邁著莊重的腳步來到花之天壇。走進天壇之處花香彌漫,如夢似幻。從中走出一位身著黑袍,眼角含笑,一張傾城傾國的臉美的妖冶而危險的男子。他的美不同於父王的清冷高貴,亦不同於母後的豪爽大氣,而是一種危險的沉淪之美,美的令人心驚。似是察覺到了我的打量,他看著我慵懶的說“本祭祀就這般貌美嗎?不知可能入得了殿下的眼?”

“大祭祀何出此言,小女尚未成年。不過是個剛學成吐納之法將要舉行覺醒之禮的孩子罷了。祭祀何須見怪,若祭祀真有此意等到小女覺醒之禮過後在說不遲啊!又何必心急呢?”父王緩緩說道。

父王不與大祭祀以君臣相稱,一絲歧義都要分析的清清楚楚不落人口舌。而且大祭祀也不行君臣之禮,與父王平淡處之並習以為常。這說明大祭祀有儀依仗的資本,甚至能讓父親忌憚幾分,當真是個人物。

我想要握著住父王的手,由於身高隻有父王一半握著父王的手有些勉強。父王察覺到我的意圖就蹲下來看著我說“墨涼可是有話要說?”我天真的看著父王和大祭祀開口說“大祭祀是在和墨涼說笑嗎?為什麼都不好笑啊?不過祭祀大人生的漂亮,比墨涼見過的所有宮人都好看,墨涼可以叫祭祀大人叔叔嗎?”

父王慈愛的對我說“這你可要問大祭祀了,父王可不能做主。”

大祭祀同樣是慵懶的開口“殿下若是看著本祭祀覺著親近叫我瑰夜便好了,我也才三百多歲而已。不過就比殿下大了二百多歲而已怎麼好讓殿下稱一聲叔叔,豈不是讓人笑話本祭祀在殿下麵前以長輩自居。”

他說了這麼多卻絕口不提原來之事,當真狡猾。

“那便這樣吧。大祭祀我們開始吧!”父王道。

“好,請隨我進入花之天壇的壇眼。”

我們走近壇眼,我頓時覺得有古樸強大的威壓籠罩全身,不敢有絲毫懈怠。

此時瑰夜不複之前的慵懶,嚴肅的說“殿下去坐在壇眼中心的圓台上靜心運轉吐納之發便可。在你吐納之時看到的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領會,我們是不能出手幹預的。,一會我們就會出去了。”

我坐在圓台之上運起以爛熟於心的吐納之法,然而我確進到了一片虛無之地。來看不到盡頭,摸不到天地,似乎是隻有一片無邊無盡的黑暗。在這片虛無裏我坐下來繼續練習吐納之法,我記得父王對我說吐納之法至關重要需時時練習以備大用。我銘記父王教誨十年來盡心學習,從不曾荒廢。如今在此無事可做自然要練習吐納之法。一遍一遍的練習我已忘記了時間,突然一束耀眼的光照在我的臉上,我睜開眼看到黑暗中那束光似是光亮異常,照在身上已經去除了一身的疲憊。片刻之後我繼續練習吐納之法,然而我卻感到曾多次練習的吐納之法有了生命。,我能感覺的到經脈之中有了淡淡的真氣。驚喜過後我發現吐納的時間越長真氣越多,光亮也越多。如此反複,真氣越來越多最後似乎是進入了瓶頸已不能在生出一絲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