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水姩,你在幹什麼?這麼明顯的錯誤都沒有發現嗎?”一聲驚天動地的質問聲響徹亞威集團大廈,整棟三十三層的大廈甚是誇張的晃動了兩下,周邊密林裏的鳥兒撲簌地飛出了密林,留下一片嘩然。
“水姩,你怎麼了?不會又被總監給K了吧?”抱著文件夾的柳萱兒掐著指甲地說道,“真可憐,每次進總監的辦公室都會被K。唉,我都為你不值耶。”
“呼,算啦,習慣了就好。”淩水姩聳聳肩頭,給她一個“我很好”的神情,然後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區。
看著淩水姩頹然的背影,柳萱兒無奈地搖頭,她對淩水姩太了解了,對方越是挫她,她就越勇,嬌美的唇形勾出弧度,低語道:“看來不能來硬的,那就來軟的嘍。”
“軟的?你想怎麼來軟的?別發瘋的自找最受!”躺在賓館總統套房雙人床上的男人一臉倦容,精美的五官鑲嵌在刀削般的臉龐輪廓上,她對淩水姩是比懷裏的女人還了解。
躺在他懷裏的柳萱兒在他胸前畫著圓圈,略有撒嬌的意思:“宸,你不會後悔了吧?”冷莫宸握起柳萱兒的手,放在唇邊輕吻:“後悔?世上有後悔藥賣嗎?切,我跟她在一起七年了,七年,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
柳萱兒抬起頭來,撅起小嘴,眨著單純的大眼,電波一波又一波地往男人眼睛裏射去,甜如蜜的聲音猶如涓涓流水,好聽的讓人犯罪:“宸,那你跟我在一起這麼八個月,除了跟我拉拉手,時不時的玩點小曖昧,還有沒有什麼?”
俯身,低下頭,冷莫宸二話不說直接張嘴便咬上了柳萱兒那纖細的脖子。
柳萱兒吃痛的皺眉:“宸,痛。”她知道他在幹什麼,但是,卻沒想到會那麼痛。
腥鹹的味道在齒縫間殘留,鬆開口,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伸出拇指,捋平她緊皺的眉頭:“萱兒,痛就這一次,以後不會痛了。我要你記住,你是我冷莫宸的女人,脖子上的牙印是你一輩子都抹不去的象征。”
有了冷莫宸的許諾,她還在乎什麼,她跟淩水姩的友情多半到此也就徹底結束了:“宸,我們跟淩水姩攤牌好不好?”
“攤牌?”冷莫宸蹙眉,不是他不想攤牌,而是他心裏總有一絲愧疚感在作祟,所以他還不想攤牌。翻身睡在一邊,單手放在額頭上,吐著悶氣道,“還不是時候。”
每次一提攤牌,冷莫宸都會用這個答案來敷衍,柳萱兒有些不高興的抱怨:“那要什麼時候才是時……”
“現在跟我攤牌不是恰到時候的時候麼!”攤牌?淩水姩像一具雕塑一樣站在門口,她該死的撞見了不想撞見的事情。
今天被總監給臭罵了一頓,她心情本來就超級不爽了,還說下班後來找冷莫宸訴訴苦,沒想到,她的“悄然到來”還真不是時候,正好讓她聽到不該聽到的,看到不該看到的。
該死的男人,可惡的女人,一個是她愛的發瘋似的男友,一個是她念的好到極點的好友,他們……就是用這種“極端方式”來告訴她,她今天的“悄然到來”是最錯誤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