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庸傑麵紅耳赤,吳亮啞然失笑。
他們進入門中也有不短時日,對於這種風氣早已有所耳聞。
像白雲宗這種低級宗門,弟子與宗門的連係不強,很多人來此,隻是為了鍍金,如此大批量招入弟子,隻因也會有大量弟子離開,和學院類同。
當然順利畢業和半路被開除有很大區別,不能得到白雲宗簽發的證書和宗門徽章,是得不到社會認可的。別說光宗耀祖,找份工作都困難。
而胡牛這種一峰之主,權力可就大了,至少決定著天丹一峰弟子的前途命運。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關係的弟子,男的給銀,女的給淫,方可順利畢業。
每年無數女弟子獻身,胡牛樂在其中,不啻帝王之樂。
這個女弟子婉轉承歡,正是為了那一紙證書,和那枚光耀生輝的徽章。
徐庸傑看不下去,借口出門幫唐柔製作機械,匆匆去了。
吳亮再看了會兒,場麵越發不堪入目,不由暗罵無恥,這老家夥,招數還挺多的嘛...
胡牛煉丹養生,雖已年老,身子骨卻硬朗得很,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吳亮再拿起水晶屏一看,兩人才穿好衣服。
胡牛舒坦過後,對那女弟子十分冷淡,那女弟子臉上潮紅未退,媚笑著從懷裏掏出一張字據,正是畢業證書。
胡牛取出印章,給她蓋了一個,揮手遣走了她,雖然聽不見聲音,仍可看出那女弟子歡呼雀躍,千恩萬謝走了。
吳亮大覺無聊,正不想看,卻見一個弟子前往通報,喝了杯茶的胡牛臉色一變,對那弟子吩咐了幾句。
吳亮立馬來了精神,卻苦於不懂唇語,大撓其頭。
再看胡牛房內,走進一個青衣之人,胡牛出門看了看,帶上房門,兩人熱談起來。
吳亮叫道:“庸傑,你懂唇語麼?”
屋外正陪唐柔製作機械的徐庸傑聞言一愣,道:“我不會,柔師妹會。”
吳亮大喜,邀二人進屋,解讀唇語。
唐柔盯著那水晶屏,念出一堆讓人聞之色變的話。
“……世子殿下天資脫俗,實為我門中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
“嗬嗬,那還用說,我來此,一是給殿下帶資源,二是那件事辦得如何了?”
“請王爺放心,明年門中比武,殿下必然奪魁,這主峰之位,該輪到我天丹峰了,多年操持之下,以後白雲宗,定然是我胡牛的!”
“如此甚好,記著,凡是阻攔在麵前的絆腳石,必須全部清除。嗬嗬,王爺取得天下之時,峰主封侯拜相,不再話下。”
“哈哈,借管事吉言了。”
吳亮麵色凝重,這二人分明在商量如何謀取白雲宗的陰謀,那軒轅王野心很大,觸手已經伸向這裏了。
沉吟片刻,叮囑徐庸傑二人守口如瓶,取出天海翼,向天獸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