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門最強,砍死這幫雜碎!”吼吼吼。給老子安靜下來,老子要和這小子單挑。隨著男人充滿力量的吼聲,花舞街的大街上左邊的小弟們一下子安靜了許多。漆黑的夜色中分成兩大塊陣容,站在中間的隻有二個人,顯得孤零零的,但也突出了他們與眾不同的身份,一個是南吳天門外號“戰馬”的二線大哥,一個有著爆炸性肌肉的大漢,姓名不詳;另一個是留著劉海頭,穿著短袖子休閑衣,牛仔褲,白色帆高鞋,有著一雙明亮眼睛的少年時不時還露出一雙可愛的小虎牙。
戰馬看著這個有些清瘦的少年笑了笑:嗬嗬,小兄弟,你叫楚天是吧,看在你年齡小不懂事的情況下,你現在解散你的幫派“新天門”然後在跪在地上向我磕三個響頭,再大聲的叫我三聲爺爺,我就饒了你如何?“我草,戰馬哥不能這樣容易就饒了他呀,兄弟們還想玩一玩這個少年的菊花呢,”我的“金箍棒”可是饑渴難耐了呢,嘿嘿嘿,戴眼鏡的猥瑣男說完了一臉淫蛋地看著那個叫楚天那結實的臀部,周圍的小弟們都紛紛發出一聲聲怪叫,把氣場渲染的十分怪異。
似乎是他們有了必勝的把握,從沒有把新天門放在眼裏,我聽了那個叫戰馬的家夥說出的話,非但不怒反而笑了起來:嗬嗬,天門的時代在就過去了,新時代已經來臨了,你以為現在的華夏還有天門的一席之地嗎?戰馬聽了我的話氣得什麼都沒說,直接揮動著手中的開山刀衝了上來。
一把鋼刀被他揮的左右搖擺,密不透風的,十分好看,周圍的小弟們看著老大這麼威風,都忍不住為他喝彩。我站在那裏麵無表情的道了句:花架子,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微微的側過身子,躲過了刀光一腳重重的踹在了戰馬的身上,“嘭”的一聲戰馬飛出了二米遠的樣子,倒在了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的,嘴角都是歪的,肚子那裏明顯的被我踢的凹進去了許多。
戰馬的小弟們看著老大被一腳踢成這樣,都憤怒的高舉著手裏的砍刀、鋼棍,怒吼著要衝上來,這時候戰馬艱難地從嘴裏吐出一句話:天門的撤,不撤的自己滾出天門。“草,便宜了那個雜碎;這小子真強,一腳就打敗戰馬哥,我們還是趕緊撤吧;”“一個剛剛睡醒了的胖子揉了揉眼睛弱弱的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麼事嗎?”回答他的是一大群的中指,以及一聲’“靠”!就這樣隨著戰馬的撤退命令,天門的小弟們扶著重傷的戰馬慢慢地消失在了花街。
在他們離開的一瞬間,我身邊來了個鬼魅一樣的影子,幽幽地開口道:天哥,要不要我現在派人殺了他們。“我想暫時不需要了鬼魅,想不到,天門倒是人才濟濟的呢,一個二線大哥在被人一招打敗的情況下,居然沉得住氣,並沒有不顧後果的挑戰我們,嗬嗬,看來天門比我們想象的更加有趣。
—— 天門 ———
和平區,一個超大的會議室裏,“戰馬老子草你嗎了個B,”叭叭幾個耳光重重的打在了戰馬的臉上,滿臉通紅,跪在地上的戰馬一言不發,還有點瑟瑟發抖,畢竟這個叫強子的男人流露的氣息太可怕了,挨在他身邊就像是和一個死神交流一樣。
“嗬嗬,新天門,老大楚天外號天門太子,手下有四大鬼將,鬼魅、鬼女、鬼泣、鬼火、幫派成員約二萬人,在一個月前成立的新幫派。”一個戴著一副阿爾瑪金絲眼鏡的年輕男人輕輕的笑道,扶了扶臉上的眼鏡漫不經心地道了句:算了,強子畢竟是你的手下,他的實力你很清楚,能一招打敗他的肯定是個高手,輸了不怪他。他能知難而退,並且馬上叫手下撤離,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我看非但不能罰他,還得獎賞他保存了天門其他小弟的功勞。
那個叫強子的男人一聽有錢發了,眼睛都笑成花了,舉在空中的手停了下來,嘴裏嘀咕道:嘿嘿,又有錢發了,不知道這次是幾百萬,哼哼那小子這個學期的學費應該沒問題了。
和戰馬跪在一起的那個小弟心裏不僅念叨:這尼瑪,一個上小學的人需要交幾百萬的學費嗎?看來老大就是老大,上的學校都不一樣, 咱普通人沒辦法比呀。
站在夏天左邊一個骨瘦如柴,渾身散發出一陣邪氣的男人沈殘問了句:天哥,需要我用巫術控製那個叫楚天的小子過來向你道歉嗎?
夏天:不需要了,我想親自見一見這個叫楚天的少年,如果是垃圾就直接弄死,是個人才就吸收進幫派,畢竟經過上一次我們天門和日本人的大戰死傷了不少高手,雖然有天鳳的加入,但終究彌補不了人數,尤其是智勇雙全的大將,我很期待這個叫楚天的男孩能給我帶來一份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