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總是按時出現,新的一天到來,張鬆也早早走出房屋,來到禦蟲宗大殿之外的廣場上。在禦蟲宗,雜役也是有機會出人頭地的,前提是隻要你通過每年一次的實力考評,不過這也隻是走走形式,因為從來沒有一名雜役可以通過測試,而所謂的測試就是利用雜役去一些宗門險地去采摘一些珍惜藥物。而這些參與測試的雜役基本就是九死一生。
說到張鬆,他在宗門雖然是一名雜役,但是宗門的每個內門弟子都是知道的,因為他的來曆在眾弟子心裏一直是個謎,在十五年前的一個夜晚,一名黑衣人來到了禦蟲宗外,他滿身是傷,手中的刀斷的隻剩下一小截,他是從宗門外一路闖到大殿外,在大殿外大喊:“老子回來了,小坤子快出來!”話剛喊完就倒下了,值班弟子將此人安置好後,等待宗主安排,宗主匆忙出現,見了此人後驚叫一聲:“師父!”便急忙運功為黑衣人療傷,剛把黑衣人扶起卻發現黑衣人懷裏鼓鼓的一團,掀開一看,卻是一個嬰孩,宗主正在發愣,那名黑衣人醒來了,在宗主耳邊說了些什麼便昏過去了,從此這個黑衣人成了活死人,也就是植物人。至於黑衣人給宗主說了什麼,除了宗主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嬰兒就是後來的張鬆,出身神秘卻又根骨平平,宗主也因為眾長老的幹涉隻好打消了收他為內門弟子的念頭,讓張鬆當一名雜役,但是因為黑衣人的原因宗主對張鬆格外照顧,眾長老對於此事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張鬆也不清楚自己的身世,宗主也從未告訴過他,隻是對他格外照顧,張鬆做的雜活也是最為輕鬆的打掃宗門衛生。不過等張鬆到了十五歲,便必須要參加實力考評,通過後便會成為外門弟子。這也是張鬆今天擔心的事情,他害怕,甚至是恐懼,因為這些年來,張鬆看著很多雜役參加了所謂的實力考評結果都是杳無音訊,偶爾有幾個人通過了測試卻也成為了殘疾。張鬆在雜役中並沒有朋友,也不愛說話,便落了個“木頭”的稱號。
大殿廣場的雜役越來越多,除了張鬆之外所有的人都很興奮,“這可是一次鯉魚躍龍門的機會啊!”不少人都發出這樣的感慨,張鬆則是在內心暗想“怎麼辦,隻能祈禱這次的測試簡單點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主事人出現了,主事人一出現,瞬間變就安靜了。“下麵我宣布一下注意事項。”隨著主事人宣讀注意事項,所有雜役都目不轉睛的盯著主事人,眼神之中充滿著炙熱,仿佛從此刻起他們已經是外門弟子了。“本次測試分為十組,每組十五人,每組任務不同,下麵我來念一下各組名單....”“什麼!!竟然這麼多組?”張鬆被嚇了一跳,據他的了解,分組越多意味著難度越大,其實每組多少人和測試成功幾率沒有關係,組數越多意味著測試越多樣。“也不知道會分到哪裏?”張鬆心裏暗道。
十組人安排完了,張鬆被分在了第六組,接著主事人看了所有人一眼,說道“每組所去地方不同,接下來我來安排每組測試地點及項目...”張鬆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有很多內門弟子,估計是負責送他們到測試地點的“第六組,目的地,毒蟲窟,任務,采摘血玲瓏10份...”隨著主事人說出張鬆所在組的目的地,張鬆瞳孔急劇收縮。“竟然是毒蟲窟...幹脆直接讓我死了算了!”張鬆臉色鐵青。他的反應明顯被周圍人看見了。“哈哈,你快看木頭的臉色,和吃了屎似的...”“別說了,他看咱們著呢”“哦哦,不看了不看了!木頭生氣了!哈哈!瞧他那慫樣吧!”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是,張鬆看見主事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媽的!我張鬆做鬼也不放過你!”張鬆在心裏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