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白墨聊了一會就走了,又是剩下白墨一個人孤單單的在病床上。
“so strange.’’白墨看著床上擺放的兩張照片,死去的周冶和趙仁。他已經看了很久了。
“讓你養生,你還工作啊。”門口走進的是楊晴琴,手裏提著看起來像是盒飯的東西。
白墨這才注意到已經是中午1點左右了,“咕嚕嚕。”肚子也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啊,琴姐,真是麻煩你了。”白墨接過盒飯,裏麵是咖喱雞。“嗷,還挺香的。”
“醫院的盒飯我看不上眼,感覺挺差勁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了點。”楊晴琴笑了笑,“還可以吧?”
“emmmmmm…”塞了一嘴的白墨含糊不清的說,他確實餓了,連續一天都在昏迷,即使有掛點滴,也難以止住腹中的饑餓感。
5分鍾過後,白墨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塊雞肉,心滿意足地靠在床頭,“琴姐,謀殺案怎麼樣了。”
“┗|`o′|┛嗷~~你都不誇誇我手藝,一上來就問謀殺案,服了你了。”楊晴琴笑笑,“我們有了重大的發現。”
“嗯?!說來聽聽?”白墨目不轉睛地盯著楊晴琴的臉。
“你還是自己看看吧,林局特地要我們帶你的,呐,”楊晴琴掏出了手套,“帶上。”
白墨乖乖戴好,隻見楊晴琴從包裏掏出了一本泛黃的有點年代的日記本。白墨接過,翻開了第一頁。
“2003年十月十二日,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我感覺我就像一個惡魔。那個人的血在我臉上流淌著,這不是我的錯,是他想殺我,不怪我。我隻是聽了s他們的話。”
“2004年2月25日,今天我又把一個人投進了監獄裏,誰讓他妨礙到我們了呢,l說這就是我們該幹的,為了我們的企業。為了銘盛。”
“2004年6月22日,b背叛了我們,他會為此付出代價,我們已經抓住了他的妻子。快回來,b。”
白墨越看越覺得觸目驚心,這就像一部黑暗的奮鬥史,不過用的方法都是些慘無人道的舉措…
“怎麼樣?”楊晴琴問道。
“他們怎麼能這樣!”白墨難以抑製心中的憤怒。“為了自己的利益就殘忍的剝奪其他人的權利乃至生命!”
“死有餘辜對吧,”楊晴琴歎了口氣,“我知道現在你對趙仁是什麼樣的看法,因為我也是,可是,白墨,”楊晴琴頓了一下,喝了口水繼續說,“就算我們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我們也沒辦法把他們抓捕歸案,這本日記裏的全是化名,雖然也能猜出個大概。”
白墨沉默了,是的,他們的確沒有一點辦法將他們繩之以法。他突然有點羨慕那個凶手,至少他是自由的。
“這本日記能給我好好研究一下嗎。”白墨向琴姐發問。
“這也是局長的意思。”楊笑了,“好好休息,我先回局裏看看。”
“好的,再見,琴姐。”
“再見。”楊晴琴笑了笑,轉過身去。
白墨沒有看見楊晴琴眼中流露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