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身患惡疾(1 / 2)

這個故事要從常地瓜小時候講起,常地瓜就是我們的男主角,看著這名字,有人以為是我嘴邊瞎編的,其實不是,從男主角到這本書,不少是從常地瓜這個人的真實經曆和一些小說筆法演繹出來的,也許一些地方會有些誇張,但裏麵確實也有真實的經曆。

常地瓜與我的關係,故事怎麼得來,這些我們且先放下,現在先容我賣個關子,以後有機會我會在完本後在作品相關裏給出解釋。

常地瓜是黑龍江臨水人,父親是早些年從關裏過來闖蕩的,母親是地道的本地人,家裏這些年來奮鬥有幾十畝地,說不上富足,可也不愁吃喝。

不過作為家裏獨生子的常地瓜,其實根本就不是常歡欣的親生兒子,也和父親、母親沒有一點血緣關係,要說這是怎麼回事呢?那就得從九零年大年三十的那一場大雪說起。

九十年代的時候,臨水的名字後麵就有了一個市字,可是那時候的臨水人口都不足十萬,整個小城裏的水泥路也隻有兩條縱橫的主道,而且還坑坑窪窪的,其實拿現在的眼光看來,別說是小縣城了,那時候的臨水就是稍微大了一點的村子。

臨水當時的人口聽著不到十萬,似乎也有不少人,可是這人口可不是說縣城裏麵,而是給下麵各個連隊鄉下都算在內了,而市裏的人口也就一萬左右,甚至到沒到一萬都不知道。

當時的時候富裕的少,大多都窮,雖然那時候東西便宜,錢實在,可是掙的也少,像是常地瓜的父母常歡欣兩口子,結婚了五六年了,一年在地裏辛苦不少吃,可是幹來幹去連自己的房子也沒有蓋一個,還住在丈母娘家裏。

常歡欣嶽父沒的早,家裏就一個老太太,也是幸虧常歡欣的丈母娘是個好說話的,也不拿這些事去磕打常歡欣,隻是喝了一盅酒後才沒事給女兒女婿叫到跟前,說是自己歲數大了,隻要兩人好好過日子,錢多錢少到不打緊,反正她身後那些事物也都是兩人的,主要是兩人要好好過日子,沒事少拌嘴。

這話說出來,常歡欣兩口子當然是滿嘴的答應,這樣開明滿心都是兒女的老人可也不是誰人都能碰見的。

雖然常歡欣對老太太滿滿的孝順感激,可也有一樣包括他媳婦也是吃不住老太太的,那就是孩子問題。

結婚這些年,一個孩子都沒有,他們也不是沒去醫院檢查,有一次讓老太太逼著的還去了三水市那種大城市醫院,可結果夫妻倆什麼毛病也沒檢查出來,醫生隻說是沒事,說是兩人還年輕,也不用著急,慢慢總會有的。

醫生是那麼說,家裏的老太太哪裏能幹啊,一年年過去,眼看著兩人還沒有孩子,老太太是一天比一天著急,而且著急還不算,老太太沒事就去找各處拉著臉皮去問各種偏方,這讓常歡欣兩口子一天天忙完回到家後,總能看到各種的藥膳補藥讓夫妻倆哭笑不得,可是老太太也是一片好心,常歡欣也不能拒絕,他也知道老人求後的心情,所以每次都拉著妻子也不管東西好吃難吃都咽了下去。

那一年正是九零年的大年三十,常歡欣兩口子正對著電視邊包著餃子邊等著春節晚會,而老太太在一進門的鍋台上炒著腰花,這當然也是給常歡欣兩口子吃的,老太太一年四季自己不想著吃什麼好吃的,可三百六十五天總想著給這一雙兒女補補身。

然而正當這鍋腰花炒完,老太太盛出盤看著腰花叨咕著’老頭子,新一年了,你可得保佑咱們女兒女婿有個孩子’的時候,外麵院門就被人啪啪拍響了。

黑龍江的冬天極其的冷,這時候的冬天根本不是十多年二十年後的冬天能比的,一盆水拿出去,沒一會就成了一盆冰,凍的通透,就是人在外麵,要是不小心的話,你還沒知覺呢,就給你耳朵凍得梆梆硬,等到再進屋子裏緩過來的時候,那耳朵就跟刀割針刺一樣折磨難受。

過去黑龍江民房那窗子在冬天多是裏外包著朔料布,中間又有兩層玻璃,不過這樣保暖是保暖了,聲音也是隔的很緊,就像這現在大門的拍門聲裏屋就很難聽到,隻有站在一進門的外屋地的老太太給聽見了。

老太太聽見聲音時,還尋思是左右哪個老姐妹過來串門的,她也沒有多想,給東西放下擦了擦手就去了院子裏開門。

一開門,淩冽的寒風不說,老太太在不小的院子裏,往大門那邊走邊看,就看見大門那恍惚有個黑影,天黑也看不清楚是誰,她問了幾聲,外麵那黑影也沒說話。

等到走到了大門跟前,老太太拿眼一看,外麵哪有一個人啊?除了呼嘯的寒風和有點迷眼的煙炮外,根本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