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紅,美麗的高原紅,煮了又煮的酥油茶,還是當年那樣濃,高原紅,夢裏的高原紅,釀了又釀的青稞酒,讓我醉在不眠中。”七年一班爆發出一個女高音。
“咳,咳咳,低調,低調,降低你的音調。”一個女同學捂著耳朵,對唱得正歡的秦漫沙說著。
“現在是音樂課,你管不著,而且,你沒聽老師說讓我們唱大聲一點嗎?”秦漫沙瞪著她。
“可是,他要的是音樂,是歌聲,不是殺豬聲,豬!”那個女同學一陣獅子吼,惹得人們紛紛側目。
“你才是豬,你有看過豬是這個樣子的嗎?”秦漫沙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
“你就是而且是最低級的那種,隻配被人宰割,豬!”那個女同學滿臉通紅,不是羞的,是氣的。
“懶得跟你說話,簡直是降低我的智商,浪費我的時間,哼!”秦漫沙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
“你,你,你……”那個女同學氣得眼眶都紅了,金豆豆也掉了下來,“你有種,哼!”那個女同學重重的哼了一聲,無奈,秦漫沙鳥都不鳥她一眼,於是隻好拿起紙擦掉臉上的金豆豆。
“高——原——紅——美——麗——的——高——原——紅——”秦漫沙徹底放開了嗓子,朝著那個女同學的耳朵就是一頓轟炸。
這四十分鍾就這麼悲慘地過去了——
下午。
“耶!又是體育課耶!”秦漫沙興奮地叫著。她的同桌似乎很喜歡和她對著幹,她很煞景地說了一句:“唉,又是體育課!”
“體育課不好嗎?”秦漫沙仍然處於興奮狀態,沒有去加深理解她說這句話的含義。
“好,好個屁!”她的同桌瞪著她,又接上了剛才的話,“每一次上體育課你就像瘋人塔跑出的精神病患者一樣在操場上跑個n圈,偏偏是在太陽底下,你難道不知道你怎麼肥是超容易流汗的嗎?一流汗你不知道自己會有很重的酸臭味的嗎?一有酸臭味你難道不知道會散發的嗎?一散發你難道不知道會殃及你旁邊的人嗎?偏偏,偏偏,我還是你的同桌,嗚嗚,上輩子我一定得罪了某位神仙,才會懲罰已經投胎轉世的我!”說著,一副懺悔狀,秦漫沙額頭頓時滑下三條黑線,天啊,她太厲害了,太會扯了,人才啊!
“我也不想啊,誰讓我怎麼胖?”秦漫沙聳了聳肩。
“不想個屁啊!”那個女同學看到秦漫沙這幅欠k的模樣,很沒形象地大吼了出來,隨即,發現那幾十雙眼睛盯著她時,才驚覺自己剛才很沒形象,“咳咳,秦檜啊,你的祖先害死了嶽飛,我可以不跟你計較,反正他不是我的祖先,可是,你身為他的後代,怎麼也這樣禍害人間呢!”說著,一副深感痛惜的看著她。
哦,對了,自從她們的曆史老師,說道這個曆史老師,不得不介紹一下下:他,一張國字臉,一雙死魚眼,還兼一大一小金魚眼,可是,他的脾氣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一發起脾氣來,天真的會變,剛落地的baby都不敢哭泣,隻怕自己剛出生就要見閻王了。他一隻腳剛踏進教室,原本鬧哄哄的教室就會靜的出奇,他,就是傳說中的,江湖中聽聞名字便會令人聞風喪膽的——“秦始皇”是也!咳咳,貌似扯的太遠了,回歸主題。
前一陣子“秦始皇”教了她們嶽飛的故事,秦漫沙的同桌聽得津津有味,聽到最後嶽飛被秦檜害死後,她那個氣呀,好像殺了她全家一樣,當然,好像而已。於是,她,發誓,她一定不會讓姓秦的好過!而正在旁邊的秦漫沙則抖了抖,嗎呀,要變天了!
秦漫沙的同桌忽然間,很不小心地瞄到了某隻豬,貌似,好像,確定,這隻豬,也姓秦。秦檜呀,你聽過父債子還嗎?別怪我嘍!(在她眼中,某隻豬壓根就是男的!),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她那“溫馨”的回憶。
“別再叫我秦檜,再叫我秦檜我就……啊,啊,阿嚏~”秦漫沙打了個噴嚏,接著很不文雅地發出一個堪比豬叫的擦鼻涕的聲,才接上了未說完的話,“我告訴你喔,你再叫我秦檜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說完,警告性地揮了揮拳頭。
“你姓秦,不叫秦檜叫什麼?芹菜啊?”
“這世界上又不止我一個姓秦,幹嘛不叫別人啊?”秦漫沙衝著她就是一頓獅子吼。“你還真不是當女人的料,還有,這個班隻有你姓秦好不好?”她的同桌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走出了教室,哇哈哈,爽啊,終於把早上的債討回來了。“你,你,你…”秦漫沙氣得說不出話來,轉頭看向牆上的鍾,發出一聲豬叫,“哇,要上課了。”接著,以一秒一百米的速度衝到了下麵。
------題外話------
秦漫沙是我同桌,因為她實在是惹人厭,秦漫沙,對不起哦,我可是研究得很仔細的,結果她總是以為我在幹啥壞勾當,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秦漫沙,我就這麼壞嗎?嗚嗚嗚,太傷人心了…。
別怪我取這個沒詩意的名字哦,要怪就怪秦漫沙她老娘哦…某作者得意洋洋地飄走,隻留下一串恐怖的笑聲,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