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回來了!快,快攔住他們,他們要將夫人從這裏趕出去!”曉月看著那緩步走進小院的蘇牧,驚喜的喊道。
“我道是誰那麼大口氣,原來是你這個廢物”馬管事放開曉月,冷笑著轉過身,一臉不屑的看著蘇牧。
“夫人!”曉月從馬管事手中掙脫,立刻跑出去推開拉扯著柳芸的家奴。
“牧……牧兒”驚慌失措的柳芸也回過神來,老淚縱橫的看著兒子。
“娘,您別怕,兒子回來了,就絕對沒有人能夠欺負您”蘇牧上前柔聲安慰的。
“少……少主……”那幾名家奴有些慌亂的朝後退了幾步,雖然蘇牧如今已不是蘇家的少主,但總歸身份比他們這些奴才高得多。
“狗屁的少主,你們這些奴才還真是沒用,一個垃圾般的廢物也能將你們嚇成這樣”馬管事趾高氣揚的從屋裏走出,站在蘇牧不遠的地方,責罵著那幾名家奴。
蘇牧緩緩地轉過身,臉上的微笑瞬間轉化為冰冷的殺意:“我已經給了你們選擇,說吧,是自斷一臂滾出去,還是我把你們扔出去?”
“哈哈哈哈……蘇牧啊蘇牧,你特麼是傻了還是白癡?一個丹田被毀的廢物,竟敢威脅本管事?”
馬管事放肆的大笑,倒三角眼中閃動著濃濃的譏諷和蔑視。他真心搞不懂,這個連靈氣都無法儲存的窩囊廢,哪來的勇氣說要將凝氣境三層的自己扔出去?
別說自己,就是那幾個剛剛跨入凝氣境二層的青衣家奴,都能夠輕易的收拾這個廢物。
“既然你不肯自斷一臂,那我隻好自己動手了”蘇牧兩手一攤,輕輕地聳了聳肩,然後一拳轟了出去。
“不自量力的蠢貨!你以為自己還是當年的那個天才嗎?”馬管事不屑一笑,拳頭帶著凝氣境三層全部力量,同樣朝著蘇牧轟出。
轉瞬之間,兩人的拳頭便是攻到了對方身前,馬管事見蘇牧竟然對自己的一拳不閃不避,心頭頓時大喜,也是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
嘭
兩人的拳頭同時落在對方的胸膛之上,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中,馬管事的身體猛然離地倒飛而出,重重地砸落在數米遠外的青石地麵上,胸膛處已是深深地凹陷下去,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
噗
滾燙的鮮血不要命的從嘴裏往外湧,馬管事驚駭欲絕的看著那連身形都不曾後退一點的蘇牧,滿臉的不可置信。
原本在他看來,蘇牧那一拳應該連自己護體的靈氣都破不了,而自己這一拳足以打斷他的幾根肋骨才對,可為什麼事實會完全相反?
“讓你自斷一臂你不聽,非要我親自動手,你說你這不是犯賤是什麼?”蘇牧撣了撣有些緊繃的黑衫,緩緩地走向馬管事。
這黑衫是蘇牧從玄黃珠裏找出來的,說不上是什麼材料,但穿在身上清爽通透,十分舒服。就是那歐陽擎天的身材有些瘦小,蘇牧穿起來略有些不合身。
“小……雜種……你竟然……敢傷我……蘇淩少爺是……不會放過你的……”
馬管事怨毒的盯著蘇牧,咬牙切齒的咒罵道。他知道蘇牧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便抬出蘇淩來,想要借此壓製蘇牧。
“竟然敢指使你來欺負我娘親,就算他肯放過我,我也絕不會放過他!”蘇牧淡淡的應道,緩緩地抬起腳,隨後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
尖銳的慘叫聲陡然響起,馬管事猛地揚起頭,冷汗淋漓的臉上脖子上一根根青筋猙獰的爆凸,然後便是暈死了過去。
此時此刻,馬管事右手手腕連骨頭帶皮肉,竟是生生被踩成了肉泥。
“輪到你們了”蘇牧轉過身,瞥了一眼那幾名渾身如篩糠般顫抖不停的家奴,淡淡的道。
“少……少主……我們也是被馬管事逼迫,才會做出這種以下犯上的蠢事來,求求您放過我們吧,少主,求求您放過我們吧!”幾名家奴噗通跪倒在地,將頭磕得梆梆響。
“你們是要讓我親自動手嗎?”蘇牧絲毫不為所動,反過來若是自己今天跪在地上求他們,他們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夫人!求求您放過我們吧,若是我們自斷一臂,這蘇家就肯定待不下去了。小人家裏上有老下有小,如果被趕出蘇家,一家人可怎麼活啊!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這些狗奴才吧!嗚嗚嗚嗚……”幾名家奴轉向柳芸,淚流滿麵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