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出現慘死殘屍,疑為第七護衛隊所為!》
《傷口邊遺落信物,真相呼之欲出?》
《做人莫忘本!某護衛隊成員疑似對不喜平民下毒手!》
似乎一夜之間,光網上便被一條條奪人眼目的標題刷屏了,引來一片嘩然。
而這些大同小異的文章中的主角,還不知自己已經被無形的繩索,捆住了手腳。
————
契樹沉著臉瀏覽著光網上的種種“爆料”,眼裏壓著黑沉沉的怒火。
“叮叮叮叮……”
深呼一口氣,契樹將自己調整回平日溫文爾雅的狀態,點開了來自自家隊員們的通訊請求。
掃過虛擬光屏裏不同背景前一張張年輕的甚至有些稚氣的麵孔,契樹不經意地蹙了下眉。
“怎麼樣,你們也看到光網上的那些髒水了吧?”
“隊長,這絕不可能是我們隊的人幹的!”秦良手中的藥劑瓶還在搖晃著,眼睛卻緊盯著契樹,正色道。
“隊長……”
契樹打斷他們:“我知道不是你們做的,這隻是有心人潑過來的髒水。但是,這栽贓裏有‘證據',而現在光網上全部都是對我們不利的言論。另外秦良你手裏的藥劑你再晃就要爆了。”
他頓了頓,接著道,“如此迅速的輿論發展,背後一定有人在操縱。目前我還不能準確判斷出幕後的人是誰,他做這些究竟是想達成什麼目的,但是他的第一步,搞髒我們名聲,將髒水潑過來,明顯已經達到了。”
“隊長,我們可以發申明澄清……”奕幼寒麵上有些急色。
秦良手忙腳亂地收拾著已經一片狼藉的試驗台,還不忘插話:“幼寒,在有人操縱的情況下,澄清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隻會越抹越黑哦。”
脾氣火爆的風駿忍不住了:“那怎麼辦,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會等來總部監察科的傳召!”
奕天成淡淡道:“隊長都沒慌,你慌什麼。聽隊長安排,你安分些。”
“我安分什麼啊!監察科那是什麼地方啊!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在那個虐待狂手下不死也得脫層皮!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就算了,那地方是柔柔幼寒慕秋這些小姑娘能進的嗎?!”
風駿吼完,眾人都沉默了。
監察科原本並不是一個很可怕的地方,但是十年前,那裏出現了一個閻姓男人,是一個刑訊專家。見識過他訊問場麵的人,私下都在傳,“此為人間真閻王”。
風柔那邊突然傳來一陣騷亂,有人大力拍打房門的聲音混著隱隱約約的罵聲,頗為刺耳。
“隊長,我現在在七號家屬區,我這邊有點情況。我去解決下,你們如果討論出什麼再通知我好了。”
風柔說完便終止了通訊,起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幾個中年人,氣勢洶洶,目光凶狠,沒等風柔開口便厲聲質問:“風柔!小興的死是不是你幹的?!”
後麵還有一個打扮貴氣的婦人,拿著帕子抹著淚:“我可憐的小興呦,怎麼就惹上這麼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人呢!嫂子對不住你啊……怎麼能讓你和他們接觸呢……你這狠毒的賤女人沒資格進我們房家……”
饒是性情溫和的風柔也黑了臉。
兩年前她和哥哥風駿雙雙被選進七號護衛隊,獲得了總部劃分的七號家屬區的兩棟房子。
當年風母違背家裏的意思,拒絕家裏安排的聯姻,私自和風父成婚,風母的家人將她趕出家門,斷絕了一切來往。風父又是孤兒,所以有一棟房子應該是會一直空著的。
但是他們成為護衛隊正式成員的事一傳開,立刻就有人找上門了。
來者名叫宋文娟,自稱是風母娘家人,他們的表姨,婉轉要求入住他們的另一棟房子,卻絕口不提將風母趕出家門一事。風母提到這件事時,他們一家又是推脫當時宋文娟還小什麼都不知道,又是哭訴風母無情不認親妹,一直哭到風母頭疼,將房子鑰匙給了他們一家。
從此風父風母家裏就熱鬧了,這貪得無厭的一家三天兩頭上門遊說,想讓他們把自家小叔子也弄進護衛隊。但是風柔和他們口中天資優異的房興接觸後,發現其實隻是一個資質平平,已經二十幾歲卻還不努力的花花公子罷了。
然後那個花花公子看上了風柔,多次出言調戲。
風柔警告過他幾次,但他屢勸不改,直到風駿出手教訓過後才安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