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的每一個國家都有其黑暗存在,它們邪惡、殘忍,在利益與權勢的驅使下,讓這個世界充滿鮮血。
而在那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有一雙仿佛來自惡魔的雙手。超越了法律、秩序與人性的製裁者,他們被稱之為惡魔之手。
這是一個隸屬於國家的組織,他們沒有姓名沒有身份,隻為去除國家黑暗而生。在國家法律無法解決的時候,就是他們製裁的時刻。他們服務於國家,但是他們不是英雄。甚至死後都不會留下屍首,他們的存在就是見證這個國家的黑暗。
代號‘輪回’便是這惡魔之手的其中一員,是惡魔之手天、地、玄、黃四隊之中天隊的隊長。暗殺、綁架、竊取、戰爭,對於他來說就像家常一般。他在戰爭中榮獲的軍功,足以讓他晉升少將之職。不過他是而惡魔之手的成員,沒有姓名沒有身份這些功績不會得到國家的認可。
但是他也不在乎,因為他是惡魔之手的一員。這些人中或多或少都遭受過黑暗的洗禮,他們的心中隻有恨,而能消除他們心中恨的隻有殺。
這是個異常神秘的組織,他們行走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隻要逃脫了法律的審判,便會迎來他們的製裁。無論你逃到何處,他們都會如影隨形、如蛆附骨。
青色的藤蔓爬滿街道的柵欄,幹淨的街道散落著代表著這座城市的落葉。異鄉的深夜,充斥著寧靜。
一棟白色的別墅,屹立在街道旁高聳的圍牆之中。潔白的牆壁反射著銀色的月光,清風拂過卻吹起一陣血腥之氣。寬敞的院子中,躺著六七具屍體。而那屍體身穿的黑色衣服上,印著一顆血色的骷髏。
死法完全一致,全部雙手捂著喉嚨臉盤扭曲。仿佛一句話堵在喉嚨卻完全發不出聲音,那是因為他們的喉嚨已經被刺穿。幹淨利落一招斃命,鮮紅的血液仍在無聲的流淌。
別墅中一扇被打開的窗戶,微風吹動著窗簾。床上一名的略微臃腫的男子,深睡之間忽而眼眉微動似乎感到一絲涼意。
“哢”的一聲輕響,緊接著一口深吸夾雜著煙草的燃燒聲傳入耳中。深睡的男子突然驚醒,警覺的他猛然坐起。眼前黑暗的房間中一點昏黃的光芒由暗到亮,刺激著他的眼線。
借著窗外幽暗的月光,隱約的看到一個端坐在椅子上的輪廓。他內心突然一緊,伸手想去按下房間的燈火開關。
然而在他伸到一半之時,一個冷漠到骨髓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
“我要是你,就不會再亂動。”
森冷的聲音,讓他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動作。而在他兩側也傳來翻滾的聲音,接著一個女子略顯青澀的異國聲音懵懂的問道:“怎麼了?”
“不好意思,打擾到各位的美夢。”森冷的聲音在黑暗中傳來,躺在男子兩側的兩個女子。聽到那黑暗中的聲音,驚恐的抓緊被子身體向後靠了靠。
而男子此刻的眼神凝重,他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黑暗中的那個輪廓。在對方嘴中香煙燃燒的時候,他驚悚的看到了一張遮蔽了半張臉的白色麵具。以及半張略顯年輕的臉頰,而那雙眼睛在黑暗中卻如同刀尖一般閃耀。
他可是帶著數個精英隨從過來,既然他能悄無聲息的來到這間房間。那麼就可以斷言帶來的人全部死了,能殺死那些人還沒有發出一點動靜。
想到這男子頓時汗毛豎立,內心襲來一股強烈的恐懼,條件性的撲向床頭邊的書櫃。
“你是在找這個嗎?”這時窗簾的後麵,黑暗深處伸出一隻修長的手。而他手中拿著一支款式古老的銀白色手槍,看到那把手槍時男子的麵色瞬間如同死灰。
窗簾之後,一個頭顱探出。一張全臉的麵具出現在眾人麵前,純白的麵具隻留下兩隻細長的眼線。彎曲上揚的嘴角仿佛帶著惡魔的微笑,在幽暗的月光中既滑稽又驚悚。嚇得男子身旁兩名年輕的女子一聲尖叫。
“不要玩了..”此時端坐在中間帶著半張麵具的少年,將煙頭熄滅,聲音淡淡的說道
“是....”帶著惡魔麵具的少年顯然還沒玩夠,聲音意猶未盡卻尊敬的回道
“你們是誰?”終於無法抵抗恐懼的男子,聲音略微顫抖的問道
“哼~”帶著惡魔微笑麵具的少年哼笑一聲,拉開窗簾將身上披著的披風展開,銀色的月光照射在他那寬大的白色披風上。胸前一抹抹血紅如同鮮血一般彙聚成一個血池模樣,一隻五指曲張的魔爪。從那猩紅的血池中伸出,如同索命的幽魂。
“惡魔之手...怎麼可能,這應該隻是謠傳。國家政府不會同意這樣的存在..”當男子看到那沐浴在鮮血中的鬼爪之時,頓時汗毛豎立、聲音驚恐的說道。
在他的認知裏麵,這個組織隻是國家散布的謠言。並不真實存在,因為沒有人見過他們。
實際並不是沒有人見過,而是見過的人都死了。所以這個組織隻存在於傳說,而且越傳越邪以至於都認為是假的。
“當你有這樣的想法時,你已經死了...”半臉麵具的少年,站起身。修長的身形背後背著一柄黑色短劍,一步步向床邊靠近。月光下逐漸拉長的身影,對於男子來說就如同死神在靠近一般。
“惡魔之手天隊隊長‘輪回’,現在到你了,姓名?”自稱輪回的少年在男子身前停下,眼神如刀尖一般盯著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