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來的車上,死與笙和吳憂開始討論起這次去洪陽村的收獲和疑點。
“這次的事又對應了我的一個夢。現在,你還覺得我被卷進來是巧合嗎?”
吳憂搖了搖頭:“你覺得,其他幾個人的死亡會不會也和你的夢相對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紙條上的那句‘就差你一個’你可得小心了。”
“我猜是的,我的夢剛好七個,如果對應七個人,那剩下的一個會不會就是老人口中失蹤的那個人?如果是這樣,那麼牆裏的屍體又對應了誰?”死與笙想了想,說道:“我還是覺得老頭的話很可疑,當年學校是怎麼隱瞞事實的?他收到的那個威脅信又是誰發的?可惜,照他所說,威脅信早就燒掉了,不然我還真想看看信裏的內容。我總覺得,我收到的紙條和威脅信應該出自同一批人手。”
“出自同一批?為什麼?照這麼說,你認為你手裏的紙條不是鬼怪作亂嘍?”
“我從來沒覺得紙條是出自鬼怪之手,它出現的太巧合了。”
“那當年學校的鬧鬼事件呢?你認為是女鬼報複嗎?”
與笙皺緊了眉頭:“看似是這樣,但是如果如老人所說左敬柳確實沒有害人的勇氣,那麼這件事就好玩了。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精神失常?嗬,你覺得,什麼條件下會出現這種情況?”她扭頭,問吳憂。
吳憂遲疑了下:“藥物?有些精神類藥物應該確實能讓人出現幻覺。但是,幾個人一塊說同一句話‘她回來了’,你覺得有藥物可以讓幾個人出現一樣的幻覺嗎?”
與笙搖頭:“我隻是一個高中生,對這方麵了解太少,但是我覺得藥物能起到的作用還是有限,而且在那個年代,想弄來這種精神類藥物應該也不容易吧?還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幾個人一同服藥,我認為難度太大。那句‘她回來了’,第一,‘她’是誰?是寢室裏失蹤的那個女孩嗎?第二,既然不約而同說出這句話,我覺得她們很有可能共同參與了一件事,這件事對她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而且女孩失蹤前一段時間她們並沒有出現精神異常,一個月後才不約而同發瘋,也就是說,她們在女孩失蹤一個月後受到了某些刺激。那麼問題來了,‘她’是否就是失蹤那個人?流言傳的其餘幾個人合夥殺了失蹤那個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一個月後她們集體受到了什麼刺激導致發瘋?”
“這些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有一個問題,你知道失蹤那個人叫什麼嗎?不知道。從頭到尾,老頭就沒告訴我們失蹤那個人的名字叫什麼,但是你把紙條拿給他時他說了什麼?紙條上的人是左敬柳的室友,她們都死了。這裏我有兩種猜測,第一,失蹤的人另有其人,不是左敬柳寢室的,那這就和流言相衝突。第二,老人不確定名單裏哪個是失蹤者,他對當年的事情也不清楚,隻是聽了流言加上一些自己的推測。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故意隱瞞了失蹤者的信息,隻是傳有這麼一個人失蹤了,但是並沒有確定這個人是誰叫什麼。我覺得,所有事情的起因,就在於第一個失蹤的人。查清楚這個人,或許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了。”吳憂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