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自然是好喝的!”月璿嘴硬的說道,“花家家主的藏酒怎麼會差!”
“月璿,不要惹怒我,否則下場會很慘的!”花寒衣說道。
“隻要花家還需要氣運支撐,你永遠不會對我下狠手,別忘了支撐你們家族氣運的法陣已經全沒了!”月璿的嘴角諷刺的露出殘忍的笑容,“隻要你心中還有花家的位置你就永遠不能對我動死手!”
“你很會抓住軟肋,這很好!”花寒衣笑著說道,眼中的戾氣越發的重了。
“花寒衣,你信不信總有一天,我在你心中會比花家重要,甚至你會付出你想象不到的代價!”月璿勉力坐起身子,用手撫摸著花寒衣****的胸膛說道。
“我不信,你把你自己看的太重要了!”花寒衣冷笑一聲說道。
“那我們打一個賭吧!”月璿笑了,不算上等的五官雜糅著奇特的魅力,讓天地失色。
因為那一場賭,月璿和花寒衣同床異夢了四百年,四百年花寒衣擁有過的女人有很多,但是最後陪在他身邊的隻有月璿。而那四百年也是月璿與花夕顏爭權的開始,是花寒衣開始縱情聲色的開始。
那一日
花夕顏身死,準聖老祖逼宮,而花寒衣已經中了月璿的毒。
雲華記得那一天,月璿一身紫衣,在那準聖威壓下穩穩的坐著,拿著酒壺往自己的嘴裏倒了一壺酒,晶瑩的酒液順著那下巴流了下來,看著坐在她對麵的花寒衣,眼神帶著情色的誘惑。
雲華知道花寒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月璿他的感情要多複雜有多複雜,四百年,月璿掉過孩子,下過地牢,剝除過仙筋,明明已經是廢人,可是花寒衣就是不忍心下死手,也不敢下死手!
無論花寒衣床邊換過多少女人,忘記不了的隻有月璿這條斑斕美麗的毒蛇,如今月璿成功了,花家從內部敗了,花寒衣卻鬼使神差的絲毫沒有插手,任由她和花夕顏鬥法!所有人都說花寒衣瘋了!
“老祖,你被這女人迷了心竅啊,花家亡的冤啊!”花家最後一位準聖死在花寒衣槍下的時候說道,而與其同時伴隨著月璿發出的魅惑人心的笑聲!
四百年,讓花寒衣沉迷聲色犬馬,拈花把酒。讓他沉淪,明知道是陷阱還是沉淪,這個賭,月璿贏了!
月璿紫色的衣擺沾染著大殿上斑斕的血跡慢慢變成黑色,這是月璿第一次覺得玄色如此適合她!他從身後環住這個囚了她四百年的男人:“主人,奴家贏了!”
花寒衣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輸了,不過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執念,這一場賭,月璿贏了!利用的是所有人的賭徒心態!付出得越多,得到的卻越少,惡性循環,成了執念,讓人永遠逃不脫,掙不掉,隻能越陷越深。都說舍得,有舍才有得,可這誰都知道的道理,又有多少人參悟得破呢!
說到底不過是舍不得璀璨俗世;躲不開癡戀的欣慰;找不到色相代替;參一生參不透這條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