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是第一次見到文氏和蕭飛,見麵禮當然要給的。跟送給蕭博海的妻子杜氏一樣的裝有養顏丹五顆的玉瓶和同蕭強蕭琪相同的丹藥一瓶分別送給的文氏和蕭飛。文氏驚喜的接過玉瓶,吃驚於小月出手之大方,很高興自己得到那連修真者都想得到的養顏丹。
“擺什麼闊氣?裝什麼大方?不就是嫁了個條件好的男人,現在就要過來收買人心了。那些人全都是一群勢利小人,現在不過是你得勢,於是巴結你,如果是我得勢了,也會巴結我的。就算你送再好的東西給他們也沒用,全都是一群喂飽的狼而已。”蕭明鳳一臉不屑的坐在一旁冷眼看著兩個弟弟對小月的巴結,心裏非常不平衡的暗想著。以前對自己還不是又是巴結又是討好的,現在見自己有些失勢了,一個二個的嘴臉全都變了。使勁的巴結那賤人,不就是修為比自己高些,又嫁了個結丹期修士,有什麼了不起。等到我結丹以後一定會好好的收拾一下你們這些牆頭草,讓你們後悔今天所做的選擇。
場上眾人表情各異,今天蕭維要宣布什麼事情少數的人也大體知道些。因為鄭氏李氏和王氏三人早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了,所以相對的場上的一部份人也知道了。
就在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後,院子的主人蕭維終於走了進來。坐在大廳的上首位後,對著眾人說道:“既然人到齊了,那麼開始吧。今天叫你們大家來是要澄清一件事情,雖然過去幾十年了,但我不能再讓她蒙受不白之冤了。”
“老爺,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得為活著的人著想。”鄭氏在一旁接口道,神情顯得有些激動。她一直強烈的反對為紀氏平反,一個妾氏而已而且還是死去的,犯得著為了她讓明鳳的前程都受到影響。
“就是為活著的人著想才要這樣做,錯了就是錯了,再錯下去隻會越陷越深。”蕭維不為所動,態度異常堅持。
“既然你非要這樣做,一點情麵都不念,那我今天就不奉陪,你自個兒胡鬧好了。哼,春花,扶我出去。”鄭氏的態度也很強硬,蕭維不打消主意,那麼她就沒必要呆在這裏。
“你今天敢走出去,那麼我就休了你。”蕭維將手中的茶杯啪的一聲重重的放在桌上,狠狠的對著鄭氏撂下那句話。
“你敢?”鄭氏大怒,當著這麼多人說出來,她的臉麵都快丟光了。
“當然敢,早在幾十年前就該休了你,你不僅惡毒,一點容人之心也沒有,對他人也刻薄。原想著你或許老了會有所改變,誰曾想你不僅沒改變反而變本加厲,這個院子被你弄得烏煙瘴氣的,從來不知道收斂。忍你很久了,我也不想再忍下去,現在我老了,又剛從死亡圈裏走了一趟,對於我來說還有什麼不敢的?”蕭維一張臉沉了下來,就因為自己顧忌的事情太多,才讓鄭氏橫行霸道了那麼久。
“父親,你怎麼能夠這樣對娘說話,娘可是你明媒正妻的,可不是那種身份低賤的小妾。”蕭明鳳見父母鬧得有些太大了,便出言指責了蕭維兩句。父親是大家的父親,但母親卻隻是自己一個人的母親,幫誰不幫誰蕭明鳳從小就分得很清楚。
“閉嘴,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蕭維一反常態的訓斥蕭明鳳,本來就不歡喜的她,現在被蕭維的首度訓斥還是氣得說不出話來。全都是那個賤人惹的,父親從來不訓斥她的,為了她現在當從眾訓斥自己,更為嚴重的是竟然還想要為她母親平反。平反的後果不是就自己的處境將會變得更糟,在蕭家覬覦自己地位的人是大有人在,說不定有人會用今日的事情來打擊自己,蕭明鳳心裏更加氣惱。
鄭氏見蕭明鳳也被訓斥了,氣焰頓時小了下來,她依賴的全是蕭明鳳的撐腰,現在蕭明鳳自己都被訓,她怎麼可能強硬得起來。
於是鄭氏在大家的注視下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李氏和王氏一種解氣的目光一閃而過,今日終於看到鄭氏受氣的樣子,太舒服了。兩人吃鄭氏的苦頭是太多了,數是數不清的,恨是肯定的,隻不過倆人從來不表現出來而已。尤其是李氏吃了太多的苦頭,他可是蕭維取的第一名小妾,所以在蕭維娶紀氏之前飽受了鄭氏的折磨,差點一命嗚呼,不過李氏很能隱忍,從來都不表現出來。所以鄭氏以為李氏被她收拾服貼了,也就不大注意她。將注意力放在紀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