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太客氣啦。”女人麵色緋紅,卻毫無懼色。
“這他媽還算客氣?”男人嘴角露出淫邪笑容。
“你太客氣了!”女人笑嗔道,眼神裏在期待什麼。
男人不再客氣,舔了舔幹裂的嘴唇,用力把女人拉到懷裏,對準她紅豔如血的嘴唇就要親過去,女人的美目瞬間變成金魚眼,束手無策呆立著,等待著被人侵犯。
“不,林哥你不能啊!”
大門被人踢開了,趙康氣喘籲籲的出現在小院,聲嘶力竭的喊道:“她,她叫韓梅梅,是你的親娘啊!”
大肚皮是在沒事找事,趙康是在沒事找抽,林謙確實在盯著大肚皮的老婆看,不過不是看她的胸,而是看她手裏的那根燒火棍子!
剛剛看到那根燒火棍,林謙就覺得不對頭,這棍子的形狀有點像古裝電視劇常常見到的,古人上朝時手裏拿著的牌子,有人說那是古人身份象征,也有人說那就是塊備忘錄。
這東西形狀有點怪,兩指寬度,方尾尖首,像個沒有穿孔的石製梭子。上麵一層的泥土、草木灰,一眼看上去疙疙瘩瘩十分不平整,好像是件雕刻品。
奇怪歸奇怪,林謙也沒有往深處想,直到趙康把幾滴水珠濺到燒火棍上,林謙才覺得這東西絕對不簡單!
滴在燒火棍上的水,幾分鍾後還是露水狀,久久不散。林謙記得有本古玉鑒定的書裏提到過,水滴在古玉上,若是真玉便會成露珠狀。
“難道這根燒火棍子是件寶貝?”林謙立即探出靈識,用靈力將燒火棍緊緊包裹,兩周的實踐,林謙已經可以對自己的金光運用自如。他在專心研究那根燒火棍的淵源,但是在趙康和大肚子看來,林謙像是在饒有興致的研究女人的胸部,這就為兩位藝術家日後的創作提供了獨家素材。
雙眼異能打開,兩道通天金光過後,一對巨龍呼嘯而出,口中噴出憤怒的火焰,白潔的雲海立即變成一片紅彤彤的煉獄火海。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個頭戴兩儀巾,身穿玉色直裰袖袍的年輕書生,手搖一把水墨紙扇,隨處走走看看,看看如山的貨物,看看四處招攬生意的商販,顯得十分悠閑。書生的袖袍為圓領絹質,寬袖皂緣,皂條軟巾垂帶,一絲一線都在昭顯他的舉人功名。
前麵有很多人,圍著一個攤子看熱鬧,書生跟著擠了過去,隻見一個身著青布衫褲的手工匠人,正在專心雕刻方章。老人工藝嫻熟,周圍的人齊齊感歎,唯獨書生連連搖頭,果然,片刻後老人刀鋒似乎有所偏斜,書生哈哈一笑,說道:“似你這等微末技倆,也敢在天子腳下賣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豈有此理!”老雕工怒了,拎著刻刀指著書生大聲罵道:“老夫雕刻數十年,雕工雖不敢說精湛,但也絕對不是坑蒙拐騙的無恥之徒。你又是何人,敢對老夫的雕工指手畫腳?今日若不說出個緣由,老夫便要拉你去見衙門!”
“不可能吧,就您老的雕工,最多改行二兩年,典型的二把刀嘛,再下勸您再回去練幾年,否則京師雕刻師傅的臉麵,可都被你丟盡了。”書生冷冷說道。
“豈有此理!老夫這就去衙門告你,氣死我也!”老夫向眾人做了個揖,看樣子真要撤攤子去衙門。
【直裰:讀音為“直多”,古代寬袖外衣。兩宋時期的直裰是斜襟大袖,四周鑲黑邊。元明時期的直裰隻有領子有邊緣,其餘部分沒有,部分明製直裰有護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