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晚霞的餘暉照映了整個天空和湖麵都形成一色,紅彤彤的太陽在山腳下遲遲不肯落山。
“小白,司徒。我們去劃船吧。司徒?小白。”尹芷琦在白沐風和司徒逸的門前不停的輪流著敲著。
“好啊,尹姑娘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就過來。”司徒逸的房間裏傳來了聲音,但白沐風卻直接飛奔過來:“不要小白小白的叫我,難聽。我不去劃船,無聊。”說完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屋走去。
“不去就不去,那麼凶幹嘛。你不去那我跟司徒去。”
剛要踏進房門的白沐風止住了腳步,幽幽的說了一句:“我去。”
外麵的世界對白沐風他們而言卻是比較新奇,但司徒逸欣喜的程度看來,他好像也很少出來。
三人走到湖邊發現岸邊竟沒一條船,司徒逸瞬間泄了氣:“這麼大的湖竟然連一條船都沒有。”
“公子有所不知啊,前些年就是因為幾個小孩在船上玩耍,結果不知怎麼回事船突然發生了側翻,那幾名孩子都沒能上的了岸,其中就包括縣太爺的長子。從那以後縣太爺就禁止這條湖裏有船。”旁邊的正在釣魚的老者回答了司徒逸的問題。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尹芷琦聽完不禁為那幾名孩童可惜,還沒開始好好的享受這個世界就再見了,可惜啊!
“既然遊湖的計劃失敗了,那我們就去妓院逛逛,現在去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尹芷琦想著就兩眼發光,看看古代的美女長啥樣。
“妓院是什麼?”白沐風顯然沒去過更沒聽過。
“妓院就是”
“咳咳,妓院是好多美女在台上表演,唱唱小曲。對吧司徒。”尹芷琦趕忙打斷了司徒逸的回答,他要如實說那白沐風那沒感情的呆子肯定不去。
“哦哦哦,是的。”司徒逸心領神會,隻是不明白一個姑娘家為何想去妓院玩,不由的想了解她更多一點。
三人停在“麗春苑”前卻遲遲沒有繼續往前走。尹芷琦顯然滿臉的期待,司徒逸卻漲紅了臉,白沐風看著樓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卻是一臉厭惡。
“進去吧,不要站在這裏跟木頭人似的”說完生拉硬拽的將他們二人拖了進去。
“哎呦喂,三位公子麵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來咱們麗春苑,春桃帶三位公子去雅座。”老鴇見司徒逸的穿著,雖說很樸素但料子卻是上等,便掐媚起來。
三人坐落在二樓的隔間裏,這裏的角度看舞台真是一覽全無啊。隻是旁邊兩位男士冷著臉,把身旁的春桃給嚇著不知道是去是留了。
“你叫春桃是吧,看你模樣不過二八年華,生的俊俏啊。”尹芷琦打破了尷尬的局麵,一把抓過春桃調戲了起來。這可著實驚呆了旁邊的男士。
“謝公子誇獎。”見尹芷琦誇了她一句瞬間開心起來,也不那麼拘謹害怕了。“公子來的巧,今晚我們的花魁金牡丹最後一次登台獻舞。”
“最後一次?”尹芷琦有點奇怪,他們二人也對這感到好奇。
“是啊,過了今天她將要嫁給我們這裏最有錢的張員外做十三姨太,這嫁過去就是享福的。”
“十三姨太?這個張員外多大了?”尹芷琦憑借這麼多年看小說的經驗,這張員外肯定是個年過半百的臭老頭。
正在這時舞台上徐徐的上來了一些蒙著麵紗的女子,其中為首的也是最亮眼的便是那穿著一襲紫衣,頭上隻有一根金釵的女子。雖打扮的過於簡單卻難掩容貌的美,身體的美。
“真不愧是花魁,雖然蒙著麵紗卻給人一種朦朧的美,由內而外的美啊。”尹芷琦不由得讚美了起來,好像忘記自己也是女人。
司徒逸也被這位金牡丹給吸引住,唯獨白沐風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尋著他的眼神望去,好家夥竟然在看樓下的人尋歡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