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雲縛不同了,他暗中掌管這個國家近兩百年,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存在的,他不想看到國民枉死。
但即使如此,他也做不了什麼,如果不是正中皇城,即便他有神武九層巔峰的實力,也做不了什麼。
至少在時間層麵是來不及的,火流星墜落的時間應該不足半炷香的時間,他根本趕不過去。
而且火流星很大,至少有近萬丈之大,重量更是難以計量,而且還有熾熱的高溫,他也根本做不到多少事,隻能有點沮喪的看著。
但武辰不同了,他或許有一抗的力量,因為他也沒有具體試過,力量幾何並不清楚。
某一刻,或許是他心中暗生憐憫,也或許是作為作為皇的身份在作祟,他的心中似乎有痛感滋生。
從那種痛感中,他似乎聽到了來自萬民的祈禱,祈禱自己救救他們。
而那些祈禱的聲音似乎來自東南方向,而那裏正是火流星的墜落之地。
對於死亡的感覺,特別是對某種突如其來的死亡,有時候很多人會感受的很真確,真確到自己還可以活多久。
此時在武之皇朝的東南方向的許多中小城池之中,城中的所有居民都跪在三塊石碑前麵,雙手合一,心中不停的默念,不停的祈求。
默念:“武辰皇啊?救救我們吧!救救······”
······
而武辰也正因有人默念他的名字,帶有點悲傷的默念,他才體會到了那種痛感,對民的悲傷,王的責任。
那裏是現在三朝的交彙之地,方圓數萬裏之內,聳立著三百多城,光武辰這方就達到了九十城之多,其餘兩國更是達到了百數之,人口達到一億。
而這個範圍就是火流星的傷害範圍,三百多城池,一億多的人口,以及數不清的財富都會是火流星的食量。
九十城近三千萬的人口,如此龐大的祈願之力,很輕送的就傳到了武辰心裏,讓他滋生痛感。
這種痛感不是生理上的疼痛,而是靈魂的驕傲,武辰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這個痛感之下變得顫抖起來,似乎隨時都可能崩碎一樣。
武辰明白,他不能無視這顆流星帶來的傷害,那些都是他的子民,他不能放棄他們,必須要去救才行。
這一刻,他才真正想明白一些事,從他稱皇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也就是說,從那一刻起他所做的事,都不能隻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天下萬民,為民而為。
想到此處,武辰感覺那種痛感似乎減輕了幾分,而且隱隱似乎有一種舒適的在感覺蔓延,很溫暖。
即便現在全民習武,也做不到人人自救,小災還好,特別是像流星墜落的這樣的大難,他們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在此種情況下,換在以前他們祈求的會是天或神而不是武辰,但武辰在他們心中的分量可與天比高。
而且求天天高,求神神無,隻有求武辰才會有一線生機。
事實上他們做對了,天或神根本不會管他們的死活,所有的生命在它們眼中都是螻蟻,而螻蟻沒有價值。
但武辰不同,他是他們的皇,皇有皇的使命和責任,皇應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