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吳蕊瑾第一次與牾銘說話,聲音清脆如山間流淌著的山泉,山溜冰響,悅人耳目。
不出意料地再次丟臉,牾銘被這動聽的嗓音又一次吸引,雙目無神,不知心飛到哪裏去了。
吳蕊瑾看到他那副迷樣,徹底無語了。這人怎麼這麼傻,一副沒見過女孩的樣子。不過旋即她心裏又有點高興,原來自己魅力這麼大,照這樣看,他,對自己很喜歡呢。嗯,不對啊,自己和他都還這麼小,哪懂什麼喜歡呢。最多是對小孩之間的好奇罷了。
沒有理會吳蕊瑾奇怪的心理活動,牾銘直接拉起了吳蕊瑾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向了牾戰天。
“嗯?”突然被牾銘拉住,吳蕊瑾被嚇了一跳,手急忙掙紮起來。不過牾銘緊緊地握住,讓得吳蕊瑾無法抽出,掙紮無果之後,吳蕊瑾也放棄了,無奈地讓他牽著。連吳蕊瑾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好像,有點習慣他的厚臉皮,他的霸道。
牾銘感受著吳蕊瑾逐漸安靜下來,嘴角悄然露出一抹細微弧度。
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走到了牾戰天前麵。
牾戰天戲謔地看著牾銘,那意味隻有他倆能懂。昨晚還在義正言辭地拒絕,今天就改變畫風,主動出擊,你小子可以啊。
牾銘沒有理會父親的取笑,裝作沒看見,轉頭和吳蕊瑾嚐試著聊了起來。吳蕊瑾自然不知道這對父子眼神中包涵如此意味,見牾銘對自己說話,猶豫了片刻還是回答了。
牾銘,何許人也?順杆就爬,既然吳蕊瑾開始回答了,那話匣子打開就別想關上了。一時你問我答,不亦樂乎。
牾戰天微微欠身,低聲對牾銘說:“兒子,牛!比我當年追你媽都大膽。”牾銘得意地淺笑,說道:“那當然,本公子追女孩,手到擒來。”
“那請問公子,之前是誰說的,不想這麼早……”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定是父親你記錯了。我可沒說過什麼。”
看著牾銘那副裝傻的樣子,牾戰天也收起了取笑之意。不懷好意地道:“嘿嘿,我知你最怕麻煩,但今日這繁文縟節你可逃不掉了。”
唉,牾銘按了按額頭,一想到馬上要進行的儀式就頭痛。這一通流程下來,自己不得被累死。但他馬上甩了甩頭,把這些負麵情緒拋出腦後,轉頭對吳蕊瑾道:“不過有你陪著,這一切都變得那麼有意思。”
聽著這突如其來的情話,吳蕊瑾不禁愣住了,這,這是對我說的嗎?反應過來這番話的對象是自己後,吳蕊瑾的臉瞬間變得更紅,比之前更甚。牾戰天翻了翻白眼,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對著牾銘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好了,別肉麻了,快帶上你小媳婦登濡沫台了。”
牾銘牽著吳蕊瑾走向了濡沫台,兩人都沒有發現在牾戰天說完那句話後,吳蕊瑾的臉驟然又紅了一分,快要到達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