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外麵的生冷相比,這片世界卻是無比的安寧祥和。映入薑睿眼前的是一片空地,遠處是還有一個小湖,湖邊有一草地,草地中一翠綠色,扁平形,外觀似耳朵的植物與它周圍的植物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非常突兀。
眼尖的薑睿立刻叫道:“晴晴,快看孕元丹草。”說完就立刻跑了過去想要采摘。
卻是突然嘩的一聲,從湖裏竄出一形似鱷魚的異獸。那異獸樣貌和普通鱷魚相差不大,但是體型卻是大了一倍,而其頭上似有一和老虎一樣“王”字紋路。
薑睿大驚,趕忙後退幾步。這時,歐陽晴也是趕了過來,說道:“想不到這湖裏還有隻虎鱷,看樣子這片草地是由它守候,我們想要采摘那顆孕元丹草恐怕不易。”
薑睿這時想到了火火,於是對著後麵跟來的火火說道:“火火,這異獸就靠你了。”
火火卻是鄙視的看了眼薑睿,然後側頭把臉轉向了別處,坐了下來。
薑睿大怒,“你這畜牲,大哥命令你做點事你就卻不理不睬,還當不當我是你大哥。”
說完薑睿又感覺哪裏好像說的不對。
旁邊的歐陽晴卻是俏臉已經笑開了花,說道:“你罵它是畜牲,你又是他大哥,那你是什麼。哈哈。”
薑睿頓時尷尬道:“口誤,口誤。”又接著說道:“這隻虎鱷看樣子隻能靠我們自己來對付了。”
歐陽晴也是點點頭道:“看來隻好如此了。”
說完取出佩劍一劍向那虎鱷刺去,那虎鱷也不甘示弱,大吼一聲,卻似虎嘯,向歐陽晴撲來。
歐陽晴一劍砍出,那虎鱷卻是豪不避讓,尾巴向歐陽晴掃來,歐陽晴跳起躲過,劍也是砍在了那虎鱷的背上,意想中的血卻是沒有出現,虎鱷的背部僅僅出現一條印痕,歐陽晴心中暗暗吃驚,沒想到這虎鱷背部皮膚卻是如此的堅硬,連劍都無法傷害它分毫。
看樣子隻能刺它腹部了,那裏的皮膚應該比較脆弱。她又一劍刺出,虎鱷沿劍而來,大嘴一張,卻是將歐陽晴的劍給咬住。歐陽晴用力一拽,劍身卻是紋絲不動,而那虎鱷頭部猛烈一甩,佩劍頓時從歐陽晴的手中脫手而出。此時那虎鱷嘴巴也是張開,劍沿勁向遠處飛去。
虎鱷甩開劍,再次向歐陽晴飛撲而來。歐陽晴失去了劍肯定無法與虎鱷硬碰硬,隻好側身避開。而那虎鱷卻是緊隨而來,繼續向歐陽晴出口咬去,而薑睿此時也是拿起鐵扇向虎鱷攻擊而來。
虎鱷看見薑睿那短小黝黑的鐵扇還不如歐陽晴的劍,抬頭看了一眼,根本不予理會,將背部晾給薑睿於不顧,繼續向歐陽晴攻擊而去。
嗷!
那虎鱷卻是慘叫一聲,背部汩汩的鮮血頓時噴射而出,它也沒想到它的背居然被薑睿那不起眼的鐵扇所刺破。頓時大怒,轉向薑睿攻擊而來,它帶著極端的憤怒一掌向薑睿拍來,這一掌可是使出了它全部餘力,速度之快,連薑睿都是沒有看清那虎鱷的腳掌就已到達薑睿的胸前,薑睿大驚,趕忙急退,卻還是被虎鱷一掌抓出道道血痕,鮮血頓時直流下來。
那虎鱷沒有停止,它要是再來這麼一下,薑睿必然躲不過,也會必然遭受重創,但往往天不隨人願,那虎鱷動作沒有停止,它的心髒卻是停止了動作,它第一掌用力過猛,本身已經非常大的血口再次被它撕裂,鮮血如注而出,它失血過多,第二掌已經是強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