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腰上的狗爪子,蕭小韶抿了一口茶水,頭也不抬的說道:“你的可能性不小。”
聽言,厲驍頓時輕“嘖”了聲,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就將我想的這般差,是楚謙銘下的手。”
“楚謙銘。”吐出當今聖上的名諱後,蕭小韶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隨即輕歎了聲,“倒也是心狠,不過也在情理之中,他不會讓混有姚家血脈的皇子出生,淑妃有孕怕也是苦心得來的結果,卻還是沒能瞞過他。”
“不錯,南鳶的小腦瓜子挺靈活的,好人做到底,我已經將此事悄悄告知姚相了,不久後大概會有一場好戲將上演。”
厲驍輕描淡寫的說道,從他的語氣中,蕭小韶很輕易的就聽出了,對方是唯恐世界不亂。
可,這並不是蕭小韶所希望的。
她重重的拂開對方越收越緊的手臂,神色冷沉的看了過去,“你想做什麼?!”
“我還不是為了你。”厲驍臉上一片委屈,他無聲無息的又將手臂搭在她肩上,直說道:“楚謙銘和姚相鬥得越歡,你我豈不是境況越好。”
瞧見對方的反應,蕭小韶一陣惡寒,一個大男人做出這種表情,實在令她頗為驚悚。
又想到上回在長信宮,這人的舉止,蕭小韶頓時臉黑了黑。
簡直無恥!
心中暗罵,蕭小韶麵上冷笑不已,“你以為大家都是傻子不成?!是姚相傻,還是楚謙銘會蠢,一個侄女算什麼,要是他兩摒棄前嫌聯合,又當如何?!”
“知道是我搞的小把戲又如何,他們誰能奈何我!”厲驍輕笑一聲,聲線平淡,話語中卻滿是肆意張揚。
蕭小韶一時沒有言語,她明白對方說的是事實。
“別太自信!”
再次拂開對方的手,蕭小韶緩緩起身,冷聲突出四個字,拿起帷幔就打算往外走去。
“你這算不算用完就丟。”
厲驍眸光的黑沉的看著眼前人的舉止,神色透著刺骨的寒意。
他肖想了五年的人,就算身份尊貴是一國太後,但對他而言前路的障礙幾近消失,他近段時間已經越發難忍心中衝動。
這會兒又見這人這副模樣,恨不得將人鎖在府中,所見所聞全是自己,喜怒哀樂也全源於自己。
這種帶著高貴傲然的意味,他真的非常想打破,瞧瞧這人紅著眼眶哭泣是何模樣?!
察覺到身後人語氣不大對勁,蕭小韶頓住腳步轉過身,心平氣和的問道:“你還有何事?”
“你說呢?”
方才黑沉的神色,轉瞬便消失的無蹤無影,厲驍輕輕笑著,眼神中帶著些許玩味。
蕭小韶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搞不清這人是怎麼回事,隻淡淡說道:“若無事,我便先走了,聯係方式依舊。”
“你想的挺好,可我不想讓你如意,你說如何是好?”
厲驍輕輕歎息了聲,在蕭小韶看來有些裝模作樣,他一步上前,猛地就朝蕭小韶撲去,朗笑了一聲,就將人攔腰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