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做停留,蕭小韶立馬回了皇宮,她如今已恢複如初,但並不打算現在走。
“你去哪裏了?!”
剛剛進入禦花園,抬眼就看到一臉怒氣的元景瑜,蕭小韶縮了縮腦袋,不等那個渾身充斥陰鬱氣息的人爆發,就幹脆利落的竄了上去。
元景瑜下意識的伸手抱住那毛茸茸的一團,重重捏了捏那條大尾巴,語氣森冷,“以後就待在朕身邊,沒有朕的允許,要是敢偷跑出去,就拿根鏈子拴著!”
蕭小韶將自己的尾巴抽離罪惡之爪,哼了一聲,就有氣無力的縮在元景瑜懷裏。
“你乖一點,想要什麼朕都可以答應。”
背上的皮毛被手掌輕輕撫著,蕭小韶好懸沒打個寒戰,她對於元景瑜的心思時常理解無能,對他的一些言語,也感到鬱悶非常,她覺得這貨有蛇精病的潛能。
接下來的日子,元景瑜更加繁忙,卻時時刻刻不忘帶著蕭小韶,似乎唯恐她跑了。
攝政王暴斃的消息,以雷霆之勢席卷了皇城的大街小巷,突然到令人難以置信,大理寺立馬展開調查,卻一無所獲。
朝堂上波瀾四起,攝政王一脈卻因沒了主心骨,以極快的速度落入下風,元景瑜在此時展開淩厲的手段,開始大肆清除攝政王一脈的勢力。
這期間自然不可能一帆風順,元景瑜沒日沒夜的忙著,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瘦,直到朝堂的動蕩穩固下來,他才算有閑暇時間。
蕭小韶已經恢複了人形,一襲紫衫讓她平添了幾分縹緲,她看著爆發在即的元景瑜,眼眸依舊平靜,淡淡的將剛才的話又複述了一遍,“元景瑜,我要走了。”
“你是忘記朕說過的話!”元景瑜的神色已經陰沉到極點,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眼眸中綻開一抹暴戾。
“我不想不告而別,另外,也要對你說聲抱歉,再見麵你我應當會站在對立麵。”
“你是攔不住我的。”
蕭小韶怕夜長夢多,將該說的都說了,輕輕咬了咬下唇,下一瞬間,紫光閃過,依稀間可看到一隻紫色的鬆鼠以極快的速度,迅速消失。
元景瑜怔愣的站在原地,雙拳緊握,指甲已經嵌入手掌心,殷紅的鮮血頓時冒出。
他冷笑著摸了摸虎口處那個刻意不消去的牙印,眼底深處無盡的暗流洶湧成潮。
很好,跑了啊!
跑了又怎麼樣,再捉回來,這次定要打折腿,再用鏈子拴起來。
劉福泉匆匆踏入禦書房,看著明顯心情不佳的皇帝,咬了咬牙,還是開口說道:“聖上,出大事了!”
“何事?”冷沉沉的目光掃去,元景瑜閉了閉眼,神態自若的回身落座。
“攝政王在西北反了,如今大軍已蓄勢待發。”
劉福泉的聲線帶著輕顫,元景瑜瞳孔猛然一縮,而後目光冰冷的盯著他,冷聲道:“攝政王已暴斃,何來攝政王!”
元景瑜話音剛落,加急奏折已經送到禦書房外,他親自起身接過,展開瀏覽過後,不由冷笑連連。
“誅柳回,清君側!”
“元沉晝當天下百姓是傻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