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自是不信,難不成自己就是個傻子?若真是如此,第一場比試,自然該去選幾個名聲大實力強的人出來,才能打響名聲。自己又算的什麼?
可若是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真正的目標是無為院的師兄,他們出去自該是有人看著。如今出去了,卻又不見著急或者是失落的情緒,種種猜測卻又種種矛盾教簡知有些無所適從。
簡知愕然說道,“如此重要的場所,我一個外人,怕是不合適吧?”
羅天似是沒有想到簡知會說出這個話來,不知想到了什麼,笑了一下上下打量著他,說道,“莫不成你是害怕了?那日你牙尖嘴利的,看起來頗有幾分膽色,怎麼今日沒人跟著,就如此膽小了?看起來是條好漢,卻原來隻是個狐假虎威的角色。”
簡知此時隻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的,不管是想的多了還是想的少了,後麵發生的事,後麵聽到的話,總又叫自己無所適從。從前跟著師父,隻覺得事事簡單,隻要不衝動隻要不貪婪,便能看出大多數的陰謀詭計。怎麼到了自己這裏,就不靈了呢?
索性不再多想,自己如今的年紀如今的位置,卻也分辨不出那許多的東西來。不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
想到這裏,簡知冷笑一聲,揚起頭,說道,“膽小也好,狐假虎威也好,我既然來了,便沒想到退宿。隻是有些奇怪罷了,你們便是打死了我,又能得到什麼?”
羅天哈哈大笑,說道,“我青羊宮的人,總還是講些道理的,還不至於一場比試便要比出人命的。你若是後悔了,隻管回去,我這裏許多的同門,可都等著呢。若是不後悔,那便上場便是。”
簡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講道理的人可說不出來這樣的話,況且,我若不想上場,來此何為?總不至於是來看戲的吧?要看戲也不來看你們這樣的啊,你們演的也太差了點。”
羅天笑了一下,卻也不肯在眾人麵前多說,以免沒臉,便伸手說道,“如此,便上場吧!”說著轉身叫了孫宏超一聲。
孫宏超本正說的起勁,聽得人叫,便跑了過來。
羅天朝他指了指簡知,便走到了場上。四周行了個禮,周圍便安靜下來。
羅天揚聲說道,“諸位同門,我漠野院會同各位內院的師兄,建此比武場,為的是同門較技。刀劍無眼,術法無情,受傷在所難免,隻是都是同門,難免傷了和氣。故而希望這比武場上的事情,隻在比武場內解決。場上的事情,不得在場外找補,場下發生矛盾爭執,也不得私自動手,須得在比武場上解決。”
說著,看了一眼簡知說道,“比武草創,比不得門中比試,中間或有疏漏的,須得時時刪減。今日後,比武規則便在此立一石碑,石碑上的字,一字一句的增減須得慎重,不得大意。當然了,自今日後,待得陣法完善,我等比試並不拘於武藝,術法手段也可在此比試。隻是術法比試維護費用較高,雙方繳納的費用可要高一些。未來,我等還會組織集體比試,獲得頭名的,將有大禮奉上!”
“今日,無為院客居居士 簡知,與我漠野院弟子孫宏超在此比試,還請各位同門做個見證!”
簡知詫異的看了羅天一眼,隱隱覺得這番布局別有深意,又似乎並不僅僅是算計哪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