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妮可帶著雷恩加爾來到木屋休息的那時候算起雷恩加爾已經躺了三天了。
此時的雷恩加爾還在昏迷中,上午的陽光從雷恩加爾的床頭的窗戶進入,正好照射在雷恩加爾的臉上,不知是陽光的原因,雷恩加爾此時竟有著一絲絲蘇醒的跡像,身體的各個部分都有著微微的動作。
雷恩加爾的左手緊緊的握著狩,從突兀的骨節上看得出來異常的用力。當初妮可也想將匕首取下,但是雷恩加爾握得太緊了,妮可甚至懷疑要想將雷恩加爾手中的匕首取下隻能砍斷他的手指。
而雷恩加爾的眼睛雖然閉著在,但是可以從他的上眼皮看出雷恩加爾的眼球正在四處的轉動著,看著像是要蘇醒過來,但是又更像是在做著噩夢。
“啊!!!”雷恩加爾的左手突然揚起發出一聲怒吼,手中的匕首狠狠向他的身前劃去,發出刺耳的尖嘯聲。同時匕首居然還附著著耀眼的黃色光芒,經過光芒的加持本來隻劃在空氣中的匕首,卻將離著匕首一米多遠的牆壁劃破一道足足有兩米長的痕跡。隻差那麼一點就能將整座牆麵斜著劈開。
雷恩加爾玩望著眼前自己的傑作不禁驚訝道:“怎?怎麼?怎麼回事?”
就在雷恩加爾還在驚訝之餘,木屋的脆弱的木門再次被妮可踢開,拿著短刀的妮可也出現雷恩加爾的麵前。
衝進木屋的妮可,發現屋子裏隻有雷恩加爾獨自一人,不禁有些疑惑,隨即問道:“小貓咪你在幹嘛?”
但是隨後看到的木屋又發出驚呼:“我的天哪!你在拆房子嗎?”
“對不起!大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剛才我突然被噩夢驚醒,然後牆壁就變成這樣了。”
“真的?”
“大人!請相信我。”
“可是牆壁上破壞的痕跡不像是你做出來的啊!小貓咪,你可沒有這個本事。”
“大人!可是這道劃痕確實是我弄出來。”雷恩加爾想到自己突然起身的那一擊,心中也疑惑不止,但是他確切的看到手中的狩發出耀眼的黃色光芒,正是那道黃光製造了牆壁的劃痕。
“讓我看看!”妮可一個閃爍來到雷恩加爾的床旁,認真的檢查了他的身體,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隻是在“虛空之門”浸泡下,身體恢複了傷勢。
妮可看著並無異常的雷恩加爾道:“奇怪,身體並無異樣啊!可是又是怎麼造成的牆壁的劃痕的?”
雷恩加爾看著手中的狩道:“難道是它?”
“應該不會吧!”要知道狩原來一直在妮可手中,要是真的是狩造成的,妮可不可能不會發現狩的異常的,在她看來狩頂多就是鋒利了點,堅硬了點,而且還長得賊難看。
雷恩加爾突然道:“對了我突然想到了,我剛才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有什麼奇怪的!夢要是不奇怪那還叫夢?”妮可翻了翻白眼。
雷恩加爾指著狩反駁道:“可是那不是一般的夢,在夢中我看到了它,而且我夢見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一個和我一樣的族人,那是一片虛空之地,當時進行著符文戰爭,我的那位族人正同著其他的瓦斯塔亞人,共同對抗著虛空的巨獸,我看清那頭巨獸的樣子,有可怕的巨口,一顆長著無數複眼的頭顱旁邊還有這許多顆小的頭顱,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它,就好像,就好像一條巨大的蠕蟲,而他們正在同這頭怪物在廝殺,直到最後隻剩下了我那位族人,怪物正向他噴吐著酸液,最後一個我的族人用著狩發出兩道斬擊最終將那頭臭蟲給擊殺。而我因此醒了過來,然後就將牆壁破壞成這樣了,我清楚的看見我發出的就是同我族人一樣的斬擊,隻不過他是兩道而我是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