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是您要的料子。”不一會兒,有一個姑娘為我送來了一些布料,細細撫摸,盡然是上好的雪蠶絲。“放下吧,”我淡淡的說道。
看著外麵大大的太陽,我想著出去逛逛。
“夫人的肚子不怎麼大呀。”玉兒一臉的好奇,我嘲笑她,“這才三個月,當然不大了。你這傻丫頭。”
在這府中,唯有玉兒能讓我放下心懷,與他暢談。隻可惜玉兒是個沒心眼的,有些事隻能靠自己。
正說著,聽到前麵有人在哭泣,伴隨著打罵聲。我快走幾步,看到一個陸毅女孩正趴在地上,木質粗的鞭子沾了鹽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背上。我於心不忍,上前製止。“你們在做什麼?”大熱呢婆子見了我,停了下來。
“二夫人。這丫頭洗壞了大夫人的衣服。”“一件衣服罷了,用的兆下毒手嗎?”玉兒開口。
那婆子明顯不服,礙於我在,菜沒有反駁,隻是一臉鐵青的站著。
趴在地上的女孩,身形看起來很熟悉,“你把頭抬起來。”把怒海滿臉淚痕,仔細看來警示當初林菀婚禮上與我一同在喜房的姑娘。看來林菀果真是個記仇的,看那女孩可憐兮兮的趴著,渾身顫抖,我守在於心不忍,“這姑娘我要了,玉兒去帶她先換件衣服,再上些藥。”我又對婆子說道“若有人問起來,你便說我院中缺人,要個粗使丫頭。”說吧便走了,隻留下那婆子在原地站著。
看那姑娘的傷口,簡直是慘不忍睹。林菀心中不快,隻找下人出氣,不過,有一天,你也將會是別人出氣的工具。
這麼一鬧,我在屋閑逛的興致,變回了自己的院子。不一會兒,玉兒帶著那姑娘來了。
“叫什麼名字?”“奴,奴婢翠柳。”我點點頭,“你先與玉兒住在一起吧,這幾天先養傷,不必伺候我。”“是。”翠柳唯唯諾諾的退下了。
等她走了,玉兒說道:“這個翠柳怎麼這樣膽小,夫人又不會吃了她。你看他的樣子,像是有狼一樣。”我啜了口茶,“翠柳在這府中地位低下,做事說話有一點不對便會被打罵。且無論誰不順心都會將他當做出氣筒。她怎能不膽小。倒是你,平時跟在我身邊,我拿你當做妹妹疼,可這府中規矩嚴厲,平時要多加小心。畢竟別人可不會容忍你。”玉兒站在一旁,低著頭,應了一聲。
我歎了口氣,“你去和翠柳說說話吧。”玉兒雖然沒心眼,卻是個聰明的,平時我說的話,他總能明白我的意思。
有了翠柳,我也算是多了一個幫手。
正坐著,百裏軒回來了。他從後麵抱住我,“月兒想什麼呢?”我笑道“一轉眼,我已是個母親了。有些不敢相信。”我站起來拉著她,“給你看看我做的小衣服。”百裏軒心疼的看著我,捧起我滿是針眼的手,“這些給下任做就好了。”我搖搖頭,“隻有母親縫製的衣服才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