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天道,滅天火,炎滅帝國。
這座著名的帝國,是不讓馬車經過的,哪怕是這裏的守衛都要步行上街,一條隱藏的大道,青色而平整的條石鋪滿了一千多米的街道,街道兩旁建築物絕不一般,個個都有特色。
就是這樣一條擁有不同街道,它的中部有一家並不起眼酒家——老葛頭酒店,但人確實非常多的。
這家店鋪臨街有十幾米寬度,整體設計融合古典奢華與簡約的新古典主義風格,如鏡子般的深藍色牆壁,明亮的櫥窗。
門是由不知名的深藍色金屬鑄造而成,沒有過多的裝飾,隻有一道幾乎縱貫的閃電型印花。
酒店的櫃台後站著兩名少女,穿著同樣的低胸白色連衣短裙,她們都很美,但美的不同。
一位身材高挑,眉似遠山,麵若芙蓉,青絲披肩,遠遠近近,像一幅清麗的畫,很有幾分古典韻味兒。
另一位嬌俏可人,淡藍色短發修剪精致,低胸處重巒疊嶂、蔚為壯觀,一雙深藍色的大眼睛眼神不時變幻,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
“小哥,又來了?裏麵請。”短發少女嗲嗲的說道,那聲音甜的能膩死人。
那人邊隨之響起,“是你吃我的,還是我吃你的還是我的。”
這人黑色短發、黑色襯衫、黑色長褲,以及有著上元古希臘神廟圖案的白色馬甲。
“都可以嘛!”短發少女捂著自己的嘴嘻嘻笑道。
“可兒別鬧。”長發少女有些無奈的說道。
青年站直身體向裏麵走了進去,他的動作舒展而優雅,盡管頭發有點亂,但卻絲毫不給人邋遢的感覺。
一張足以容納二十人同時用餐的華貴法式宮廷長桌旁,各坐著幾個人。主位上,是一位老者,看上去五、六十歲的樣子。一身考究的法式禮服,頭帶假發,坐的端正而優雅,麵部表情嚴肅。
長桌一側,坐著兩個人,一位身材瘦長,白色襯衫、黑色馬甲,短發顯得很精神,年約四十左右,臉上有著柔和的笑容。
另一人年約三十五歲左右,身材中等,一身白色西裝,金色長發梳理的一絲不苟,從鬢角兩側一直向後垂至肩頭,光可鑒人。他的眉毛很濃、眼睛很大,但眼中的笑意卻不嚴謹,帶著幾分壞壞的味道。
長桌另一側則坐著三個人,一名老者、一名中年人和一名青年人。
相比於主位與另一側的三人,他們的情緒似乎略顯局促。
“怎麼,最近沒有事情幹了?墨磷,要喝什麼。”調酒師照付完剛剛買酒的人邊對這位葉墨磷緩緩說到。
“哈哈,是啊,沒有事情幹了,還是照老樣子,一瓶百月心酒。”
“好勒,稍等。”調酒師走到了一扇門前,剛剛碰觸道門,一到靈符便掛在了門中間,吱的一聲,這門便開了,但裏麵確實黑漆漆的一片。
調酒師走進了酒窖,黑漆漆的一切,但他卻熟知酒的位置,隨手就拉出了一長串的台架裏麵全是白色的瓶子裏麵流著而其中的灰色液體像星空在流轉,用雙手脫符在那白色的瓶子上解開了上麵的符印,隨手就拿了出來,向著長長的樓梯又走了過去。
“墨磷啊,看不出來最近挺悠閑的嗎,回工會去了嗎?”主位上的老者說道。
“鄭老,你也不是挺悠閑的嗎,每天都來這裏,還和他們幾個經常一起。”
“哈哈,我們幾個就是這樣,什麼都不用說,來喝一杯唄,修修,再拿個杯子來。”
“好勒。”
“哎,你們幾個,又是想喝我的酒,每次都是這樣,不然你會說這個?”葉墨磷無賴的走了過去。
“哈哈,你知道就好,快來。”鄭老旁邊的另一位說道。
“墨磷,你的酒。”調酒師從黑暗的酒窖裏出來,噠的一下,百月心酒正好落在桌子的中間。
“叮叮叮。”銀鈴般的脆響聲傳來,店門被推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女人。
看到這個女人,青年的眼睛更加明亮了。
那是一位很美的女人,妝容略重,很難準確判斷年齡,一米七左右高,身材修長,完美襯托出她那雙纖細筆直的小腿,白色過膝百葉裙,白色小禮服,長發盤起在頭頂,十分整齊。
她的眼睛顏色很特別,那是如同祖母綠寶石一般的碧綠,仔細去看,似乎能攝人心魄。
走進店內,她腳下略微停頓了一下,目光在櫃台中掃過。
修修迎上去,微笑道:“您好,歡迎來到老葛頭酒店,我可以幫您些什麼?”
女人沒有看她,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葉墨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