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熱,口腔裏都是血沫的味道,耳邊的廝殺聲,兵器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很嘈雜。腦袋裏像炸掉一樣,努力的睜開眼想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張子秋從眼睛裏朦朧的看著身前站著一群身穿盔甲的人好像認識又想不起來名字,不過他們的注意力好像沒在自己身上。那一襲紅衣像極了血,那個女人為什麼會穿上戰甲,而且她的眼睛令人矚目,即使所有的東西看起來都很模糊,但那雙眼睛漂亮的像北寒平原明亮的星空。
“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好像在爭吵什麼,我為什麼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我是誰?這是哪?”張子秋心裏想著。但這些問題還沒有來的急搞清楚,身體突然一陣疲憊之意,這時聽到一句話,語氣有些歇斯底的裏道“哪怕是上天逼他死,我也一定要讓他活下來”。
聽著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會感覺到難過,這種感覺讓人有些喘不過氣,苦悶,很苦悶像一隻麵對死亡的螞蟻卻束手無策一樣,更像一場夢。
“子秋,子秋,快來啊,這個玉簪好看嗎”在君安城的街道上一個身著白色素衣的女子對一個儒生裝扮的男人說道
男子將錢付給了攤主,苦笑的搖了搖頭道“你比它好看”。
素衣女子表現的有些許害羞,臉上微紅帶著含羞的笑意低頭向前走著。腦海裏的景象一轉出現了另一個畫麵
素衣女子被幾個身穿胸前有白月花樣式盔甲的人抓著對男子哭喊到“子秋,救我”
男子想去救她,被一劍刺倒在地,奄奄一息的喊著“孜嫻,孜嫻”倒在地上卻無力的掙紮著,看著有些蒼白的天空,慢慢的閉上了眼,墜落在黑暗中仿佛沒有終點。
將軍府
張子秋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了看四周,扶著頭,掙紮著坐了起來,還沒來的急說話就聽到外麵有人說到“大人,您醒了,您終於醒了”
張子秋望去一個中年人從門口站在不遠處手裏端著藥,虛弱說到“王福?”
“大人,是的,正是小人”王福將藥放在桌子上,恭敬的說到。張子秋晃了晃腦袋虛弱的問道“我怎麼在這,大荒那邊怎麼樣了”
“大人,安王殿下讓我來照看您,大荒那邊結束了,異族都退了”王福輕聲回到,張子秋皺了皺眉道“到底怎麼回事,異族不是發起總攻了嗎,怎麼結束了,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啊啊!頭好痛”張子秋突然用雙手按在自己的腦袋上,猙獰的表情在臉上浮現著
“大人,您不記得了”張福臉上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三個月前,蒼羽國都城,虞都
“軍中急報,閃開,都閃開”,一名渾身鮮血的軍士馳馬嘶喊著,路邊的百姓急忙撤到一邊,“王先生,你說是不是大荒那邊的仗有結果了”一位菜農對一個人問道。“打了三年了,誰能說準呢,這些和你我都沒關係,隻和朝堂上的那些大人們有關”,
“急報,大人大荒急報”
“你這小廝,何事喧嘩”身材有些臃腫的青衣官員對一個小差斥責到。“大人大荒那邊的軍情到了”
“快,隨我出門”青衣官員有些臃腫的身材卻很快速的走到了門院外,然後看到一個軍士策馬而來,突然從馬上摔下來“張將軍重傷生死未卜,但戰事已定,我們大獲全勝,大荒二十萬大軍無一生存”然後將情報遞給了站著青衣官員身邊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