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看到如此君雅,心頭不由得咯噔一下,這麼多年來,許久都為正眼看過這個女兒,如今確是發生這樣的事,居然第一個想到的確是她,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但是此事事關太後性命,不得不狠下心來,“雅兒,吾問你,此事是否如你所為?”“回君上,君雅不知此事!”帝君心裏很不是滋味,君雅喚他君上而不是父君。
“好,父君暫且信你,你最好不要讓吾失望。”“君雅心裏已是陣陣涼意,父君啊,你何曾給過雅兒希望,我的心裏真的好苦好苦,君雅強忍著淚水,可是淚水太滿,還是從眼角滑落,花茉月都看在眼裏。
“顧太醫,巫蠱已經尋到,還望顧太醫接近全力救治太後,吾必有重賞。”“臣遵旨,臣一定竭盡全力。”
“嗯,傳吾指令,封鎖宮門,皇宮之人直至吾查出施蠱之人,方可出入!知楓,安頓好各位愛卿,都下去吧!”
“臣遵旨!”雖然有的世家家主心有不滿,可又不敢違背旨意。
入夜,君雅在縈紆的安撫下,雖是睡著了,可是眼角確依然掛著淚水。
水縈紆出了傾雅殿,便開始了她的計劃!
水縈紆在太後殿外侯著,本是深夜,清和殿內確是燈火通明。
殿內,顧卿秋雙指按在太後眉心,周身散發著點點熒光,專屬光明係的純白之光,不多時,顧卿秋額頭便是密密麻麻的細汗。
不多時,顧卿秋割破太後的食指,放血,本是鮮紅的血液,頓時便變成烏黑的濁血,直至濁血放完,流出鮮紅的血時,顧卿秋才為太後止了血。
“卿秋,太後怎麼樣?”“回君上,太後所中的事雪域巫術中最為狠毒的蝕蟲蠱,我雖然壓住了它的蠱性,要想完全除蠱,還得有些時日。”“那有勞顧太醫了。”“這是臣分內之事,君上言重了。”
“顧聖醫,可否從巫蠱中查出施蠱之人?”“回君上,卿秋隻會治人之術,其他的臣便無能為力。”
“罷了,你先退下吧。”“是,臣告退!”
顧卿秋出了清和殿,水縈紆便緊隨其後,顧卿秋回到居處(卿秋閣,顧卿秋在皇宮的居處),到了門前,“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水縈紆聽聞,便隨著他進去了。
走至屋內,顧卿秋看清了水縈紆的模樣,心裏不由得一怔,“姑娘,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你不記得我了?”“抱歉,雖然我不記得你,但是姑娘給我的感覺確很熟悉,就像是許久不見的故人。”
“你我確實是兩年不見故人。”“你能告訴我兩年前有關我的事情嗎?”“這當然能,但是我現在有要事在身,還望你能幫我。”
“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就一定會幫姑娘。”
“我要你告訴帝君…”
次日
金鑾殿內,帝君坐在高堂之上,殿內聚集了昨日各大世家和文武百官。
“眾位卿家想必都清楚昨日之事,太後現在還在昏迷當中,施蠱之人實在惡毒,吾必讓他受盡煉獄之苦!”
這是,千離城千府家主上前一步,“回君上,這雪域巫術必然是雪域中人,而雪域早在七年前就閉城,外人進不去,裏麵也出不來,這外界出了君雅公主有雪域血脈外,便無人再是雪域中人,想必著下蠱之人十有八九就是這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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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漢三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