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李馨雅將嘉琳從辦公室拉了出來,二人在走廊交談著。
“放開我!”嘉琳一個甩手,將李馨雅的手打開,之後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臂。
“名許在哪?”李馨雅氣喘籲籲道,“快告訴我。”
嘉琳聞言,卻是盯著李馨雅一臉哂笑。
“名許到底在哪?”李馨雅繼續道,“我真的有事找他。”
“別裝的像很在意名許哥似得。”嘉琳嘲笑道,“這樣隻會讓人覺得更惡心!”
“我現在沒空和你鬥嘴。”李馨雅道,“快告訴我。”
“不知道。”嘉琳冷冷道。
“他要搬家,怎麼會不告訴你!”李馨雅反駁道。
嘉琳聞言,卻是瞪著她一陣無言,“告是告訴了,不過沒說去哪。”
“那你怎麼問清楚,或者幹脆攔下他!”李馨雅咆哮道。
“你現在是在怪我?!”嘉琳生氣道,“你也有臉怪我!”
“怎麼不能怪你了!”李馨雅喊道,“你和名許交往,連他去哪了都不知道,這不該怪你嗎?!”
“我和名許哥交往。”嘉琳哂笑道,“哼,說的跟真的似的。”
“難道不是嗎?!”李馨雅反駁道。
“你這個死女人占著他的心,我們怎麼交往?!”嘉琳氣急了,開罵道,“真是個死女人,要不是你,名許哥會過的那麼辛苦?!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能攔不攔他?!這樣,你還有臉來怪我!”
“不是,你什麼意思?”李馨雅一臉驚愕。
嘉琳聞言,卻是盯著她一臉不屑。
“名許哥喜歡我?”李馨雅不解,說完有些怯怯道,“他之前醉酒的時候不是還喊著你的名字?小林,不是叫你嗎?”
“你是腦子不好使,還是耳朵聾了,他什麼時候叫過我‘小林’?!”嘉琳大罵道,“他要喊也隻會喊你的名字,什麼時候輪得到我!”
“不是……”李馨雅有些難以接受,“那上次,在出租屋,我還看見你們倆……”
“我們倆躺在一張床上是嗎?”嘉琳氣急反笑,“對,我們就是睡一起了?!怎麼樣?!”
“你!”李馨雅一時說不出話來。
“睡一起怎麼了?兩個醉的死去活來的人,睡一起能幹什麼?”嘉琳反問道,“再說了,要不是為了你,那天名許哥怎麼可能醉酒?!我們怎麼可能弄出那樣的誤會?”
“你是說……你們倆那天沒發生什麼?”李馨雅有些支撐不住了。
“你覺得這事我有必要騙你嗎?”嘉琳反問道,“再說了,我還巴不得真做了點什麼。”
“難道這……這都是誤會?”李馨雅說完,再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
“怎麼,到現在你還覺得自己很無辜嗎?”嘉琳哂笑道。
“原來是這樣……”李馨雅自言自語道,“竟然是這樣……”李馨雅說著說著,不禁痛哭起來,“怎麼會,怎麼會……”
五年之後。
金融界繼張林隆之後,新出了一位後起之秀,凡是她所操盤的基金,當年必定能奪得全國基金年收益排行榜榜首,也正因為如此,被人稱為新一代股市的風向標。每逢股市短期走向不明時,她本人都會被各大財經新聞圍堵,被追問關於股市未來走勢的之詞片語。
這不,聞說李馨雅將出席中國基金經理年會,一群財經新聞記者早已等在會議室門口。不久,李馨雅如期而至,一群記者當即蜂擁而上。
顯然不能在什麼都不說的情況下,全身而退,李馨雅隻得回答幾句。
“請問,您年紀輕輕就如此優秀,有什麼秘訣嗎?”記者問道。
“除卻天賦外,我想,最大的秘訣就是不忘學習,每日都要有進步。”李馨雅想了想,解釋道。
“都說學習是一件枯燥的事,何況數年如一日。請問,支持您如此刻苦的動力是什麼?”記者問道。
“因為喜歡。”李馨雅說完,頓了頓,接話道,“還有,希望有個人能看到,看到我為了他的期許,而繼續努力著。”
“這個人在您心中一定很有分量吧?”記者問道。
“嗯。”李馨雅認真的點點頭。
“他是您身邊的人嗎?”記者問道,“是您心愛的人?”
李馨雅聞言,卻是愣了片刻。
……
咖啡廳,李馨雅、嘉琳相對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