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王朝,戰亂如麻,百姓痛苦,曾經大國,不複存在,陳世末年,政府壓榨,百姓幹癟,人思自奮……
官府門前,大雨悲顛,狂風怒號。風呼嘯而過,雨狂暴地下。那時,這個市區鬧天災,既逢蝗蟲,又遇水災。然而,政府官兵卻依然壓榨著百姓,政府官兵不勞而獲,好吃懶做,他們以為這樣生活很“幸福”,其實他們錯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在那裏有一個淒慘的酒店。
酒店十分簡陋,隻有一層,樓頂是用茅草蓋著的,茅草也是十三年前鋪上去的。店主已經是很悲慘的了,唯一的錢財都被官兵搶走了,官兵還狠狠的征收了他的房屋。店主已經夠悲慘的了,可是他的小二卻替狗官賣命,從中獲取很多的“利潤”。按道理,店主是可以把這種小人辭掉,但是官兵為了可以繼續壓榨店主,惡魔般的官府強行命令店主不能辭掉小二。
“小二,兩壇酒,一盤花生。”草夫向小二怒道。小二迎著笑臉,樂嗬嗬地彎著腰,向草夫應道:“好嘞!”卑賤的小人,隻會為狗官賣命。整天滑稽的彎著腰,這樣的人是抬不起頭來的。酒店,沒幾個人來喝酒,顯得冷冷清清,再看看屋頂,又是那麼淒淒慘慘戚戚。草夫,向小二嘲來鄙視的目光。他恨為狗官賣命的所有人。
這時,有幾個官兵悠哉悠哉,慢悠悠地向草夫走來。
“哥手頭有點緊,拿點‘髒物’給我充公,”一位官兵說道,“快!”說完,還吼了一聲。
草夫聽見了他們威脅的話語,本來就是很憤怒的,現在不打,何時打?
砰!草夫猛的一手拍向桌子,使勁一回頭,用恨人的目光望著他們,殺意滿滿道:“‘髒物’沒有,但是我有你們的人頭!”官兵們見狀,用手狠狠地指了指草夫,向他怒道:“誒呀呀,還不識趣,快把錢給我,否則……”沒等他說完,小二拿著一壇酒,屁顛屁顛地走了上來,笑嗬嗬的對著官兵們說道:“大人,他是來喝酒的,要不,咱們……”草夫望了望他們,殺意滿滿,道:“小二、狗官,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草夫猛的一站,一腳踢起那把用了五年的凳子。轟!草夫拿起凳子,正要砸向他們,這時,小二咬咬牙,狠心的用力一扔,把一壇酒扔向草夫。小二奸笑道:“去你的,竟敢對大人們不客氣!”酒壇正中草夫的腦袋。嘩!酒壇碎了,草夫額頭鮮血直流。頭暈暈的草夫依然站在那裏,他生氣了,他恨他們。草夫把手中的凳子,用力一扔。轟!!沒等官兵們反應過來,凳子已經砸到了他們身上。
“還敢反抗,我要你死!”狗官指示著小二偷偷地走進倉庫……草夫頭有些昏迷,望著官兵,他搖搖欲墜。那是,小二露出奸詐的笑容,在倉庫裏找來了手臂那麼粗的繩子,一腳踢向了草夫。官兵們連忙走過去,隻見小二把草夫踢倒,用粗繩子把草夫綁起來。
草夫半醒半昏,看著可恨的他們。“酒,你要的酒!”小二奸笑道,說完,他拿起酒壇,對著草夫的嘴使勁灌。官兵們看著,都笑出了得意的樣子。
周邊有三三兩兩的人在圍觀,沒有一人敢上去阻攔。待小二把草夫灌醉,官兵也滿意的離開了。
小二把草夫捉弄夠了,這才放人。啪!小二使勁一腳把草夫踢了出去。
草夫醉醉熏熏的走在大街上,他受盡了折磨,他發誓,一定要讓狗官們生不如死。
草夫頭流著血,醉熏熏地站在官府門前,軟弱的雙手帶著酒的惡臭,他醉醉地拍著狗官的府門。雨陰沉沉地下著,烏雲可恨地把整個天空都籠住了,沒有一絲光明。
草夫沒有膽量去反抗官府,一介草夫,又有什麼實力去反抗朝廷!這裏的每個人,每個有良心的百姓,都會有一種憤怒不平的心理。
經過折磨的草夫,他忍無可忍,趁著酒意,趁著憤怒,趁著不滿,他在這個雷雨中,一顛一簸,爛醉容顏,滿身酒氣的走向了官府。
草夫拍打著官府門,雨依舊下著。“來人,來人呐!”草夫醉道。一個草夫,一雨天,一片烏雲,一股酒味。那是多麼悲涼的氣息啊!
官府無奈的開了門,在府內,坐著一個身形些微瘦小,約摸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官府的審案台後的椅子上。那個男子名叫王奇賦,是審案官,因為少年時期,材武雙全,能說會道,膽識過人,熟知兵法,父母認為,此人擁有,奇特天賦,顧名奇賦。可是王奇賦不好好運用自已的實力,當了庸官,很是腐敗,百姓為了諷刺他,給他起了一個綽號叫王欺負。
草夫不緊不慢地走進官府。一進門,草夫什麼也沒說,望了望匾額上的“正大光明”又看了看王奇賦大笑了幾聲:“哈哈哈哈哈哈!正大光明!可笑,今天是雨天。”王奇賦憤怒地望了望草夫。啪!一聲巨響,王奇賦把桌前的橫木用力地往下使勁一拍,道:“大膽草夫,你這話什麼意思!”草夫沒有跪拜,站在官府中央,指了指頭上的血,冷笑道:“你們官府的人,把我搞成這樣了,還光明正大?”其實草夫說的上一句話的言外之意是:“你們有光明正大嗎?”官府內的幾位官兵對著草夫怒道:“大膽草夫,見到王先生不僅不行禮,還口出狂言,汙蔑王先生。”接著兩位官兵強行把草夫摁倒。“給我賞他重重的三百板。”王奇賦對著草夫吼道。草夫沒有反抗,平常的人見到這樣都會掙紮逃脫,可是草夫卻乖乖接受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