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軒看著消失的柳伯,暗恨自己無能,以前覺得自己很厲害,將所有都能掌控,可現實給了自己沉重的打擊,而柳伯卻為自己的狂妄自大,不可一世買單。
不知過多久,雪軒被身上傳來的陣陣刺痛所驚醒,想到差點被心魔所吞噬,不經一身冷汗。看著快被時空卷風殃及的自己,苦笑出了聲,真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現在的自己早就沒有了求死之心,他要活著為數十萬親衛軍,為自己正名,要救出柳伯。用全部的彩之力防禦,然後隨著時空卷風的力量飄蕩。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絲光劃過時空裂縫,到達雪軒的身邊,然後又把長時間運功力竭昏迷的雪軒帶到某個地方,劃過一絲裂縫,掉落了裏麵。
到雪軒醒來時,看著眼前簡單卻又高雅異常的臥房,陣陣迷茫。
“這是哪兒?有沒有人?”雪軒無力的喊著,急切的想確認些什麼。周圍陌生的環境使他不得不更加小心謹慎。
聽到喊聲的仆人走了進來,小心得詢問雪軒身體哪裏不舒服。恭敬異常的態度讓雪軒更為不安,從言談舉止來看此人又不似普通仆人一般,應該是管事之類的,雪軒又沒有感受到一絲殺氣,暗自猜測救他之人的用心。
管事看著雪軒語言間的興致缺缺,便說主上吩咐過,他公子醒來,要稟告他,隨先行告退。
看著離去的身影,心緒百轉千回。
“看來,此人口中的主上,便是救他之人了,至於這救人的目的,等他來了,就清楚了。畢竟現在的自己真沒什麼可圖的。”
“回主上,公子已經醒了”守在門外的女婢見者來人急忙說道。
“嗯”應了聲後,大步便跨進了臥房,看著剛醒來的雪軒,那陌生又熟悉的心疼湧上心頭。
“您就是救我之人?雪軒謝謝您救命之恩,如以後有用的著雪軒的地方,雪軒定竭盡全力,隻是雪軒何時可以離開?”
“雪軒?雪少主?”
聽到“雪少主”三字的雪軒頓時運起了彩之力,暗暗盤算自己逃出去的可能。
“你不用這麼緊張,在這裏你很安全,隻是沒想到十年未見你都這般大了,”冥翼君似是安慰似是感歎道。
看著眼前明顯不信的雪軒,後者不經連連苦笑,隨即拿出一枚玉佩。
雪軒看著眼前熟悉的族紋玉佩,不敢相信,要知道這個玉佩是聖女脈出生時的伴生之物,人死玉亡也是聖女族人認定血脈純度和族長之位的標準,每一輩人都隻有兩枚,這也是為何聖女脈明明實力龐大,短短十年卻被族人忘的一幹二淨了,每一輩隻有兩個後代,即使實力再強大也抵不過人多。不過聖女脈附屬眾多,也就是說聖女族人主,而附屬仆。不過都被稱為聖女一脈。
即使自己沒聽說過自己還有一個舅舅,但這玉佩卻做不了假。
冥翼君看著眼前不敢相信自己的雪軒,內心更是煎熬,當初他真的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