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蘇嫣然的身上。
蘇嫣然極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腦袋格外的疼痛。
昨天晚上,實在是喝得太多了。
習慣性的摸向床頭,半天卻摸不到鬧鍾。
片刻沉默後,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喊叫聲。
“啊——”
整棟樓,都聽得一清二楚。
“大早上,吵什麼啊,房子都快被你給震塌了。”李牧塵走進了房間,嘴裏還叼著一根牙刷,抱怨道。
蘇嫣然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裏麵還有其他人,嚇得直接坐了起來,縮在了床頭,“你……你是什麼人!”
這一坐不打緊,原本蓋在身上的棉被直接滑落,雪白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
“啊……”蘇嫣然這才意識到自己隻穿了內衣,趕緊扯過棉被蓋在身上,將自己嚴嚴實實包裹起來,像是受到驚嚇的小白兔,整個人縮在床頭,“你……你這個流氓,你對我做了什麼?”
“流氓?做什麼?”
平白無故被扣上這麼大一口鍋,李牧塵滿頭黑線,翻了翻白眼,“大姐,昨天晚上是我救了你好不好。”
“救了我?”蘇嫣然皺了皺黛眉,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可是酒精的影響還未散去,腦袋就好像針紮一樣疼痛。
她隻記得自己一個人在酒吧喝了許多酒,至於其他事情半點都想不起來了,美眸中跳動著不相信的神色,疑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什麼都沒做?”
“這個……愛信不信。”
李牧塵下意識摸了摸嘴唇,那裏似乎還殘留著些許芳香。
他支支吾吾嘟囔了一句,扭頭就離開了房間。
蘇嫣然坐在床上,靜靜發呆著,絞盡腦汁回想著。
自己從酒吧出來後,好像是碰到了一夥不懷好意的人。
再往下想,就半點都想不起來了。
“難道是我想多了嗎?他真的是好人。”蘇嫣然喃喃自語,看對方的年紀也不大,眉清目秀也不像是什麼惡徒。
況且,除了酒精殘留下來的影響外,自己身體也沒有其他異樣。
想到這,蘇嫣然心中有些內疚,剛剛表現出那種態度,對方肯定把自己當成恩將仇報的白眼狼了。
“一會跟他道歉吧。”蘇嫣然在心裏默默道。
就在這時,房間門再次被推開。
蘇嫣然嚇了一跳,警惕道:“你……你為什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這是我家,我幹嘛要敲門。”李牧塵有些不耐煩,把一套幹淨的衣服丟在床上,“你的裙子被扯壞了,已經不能穿了,先穿這套吧。”
說完,扭頭就走。
“看不出來,這家夥表麵上挺冷漠,其實還是蠻貼心的嘛。”蘇嫣然把衣服拿在手中,嘴角浮現一抹淺笑。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一道倩影從臥室中走了出來。
蘇嫣然穿著一件淡黃色的t恤,黑色的領邊和袖邊,精致剪裁,顯得小巧玲瓏,圓領露出漂亮的鎖骨。淡藍色的迷你短褲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一雙紅色平底鞋簡約大方。
如果說昨天晚上她是一朵充滿誘惑的黑色玫瑰,那麼今天就是一朵清純豔麗的嬌豔蘭花。
特別是那雙美腿,仿佛是老天精心雕琢而出的工藝品,挑不出絲毫的瑕疵。
這樣一個尤物,足矣讓任何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當然,李牧塵是個例外。
他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吃著早餐。
“那個……剛剛……”蘇嫣然猶豫了一會,終於鼓起勇氣向李牧塵道歉。
可是話還沒出口,卻被堵了回來。
隻見李牧塵把最後一片麵包塞進嘴裏,慢慢抬起了頭,十分詫異道:“你怎麼還在我家啊?”
“我……”蘇嫣然眉頭一緊,表情有些不自然。
“哦,衣服就不用還了,反正也是我姐姐留下來的舊衣服,你快走吧。”
李牧塵一邊喝著牛奶,一邊說道。
“你……”蘇嫣然瞪大了美眸,氣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也挺合身,但還是沒我姐姐穿著好看。”李牧塵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了蘇嫣然一眼,語氣聽起來似乎非常遺憾。
“什麼!”
蘇嫣然快被氣的爆炸了,從小到大無論她走到哪裏,都是眾星拱月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