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樹,你怎麼不在家,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講。”
昨和江帆誤度一夜,江月的心早就不淡定,想找人聊聊。
然而,寒樹就是她最好的傾訴對象。
“月姐,我現在和洛曦哥在看結婚服,馬上就回去,你等等我。”
洛曦扭頭看了寒樹一眼,心想,這兩女人湊在一起,肯定沒好事。
寒樹回家後,就拉著江月去了樓頂的花園,沏好茶,擺好水果和點心,洗耳恭聽江月的心事。
這家夥能在家裏等她一下午,證明真是有事,而且還是大事。
茶桌跟前,兩個女孩相對而坐,江月愁眉不展。
寒樹給江月倒了杯水果茶,心翼翼的叫了她一聲:“月姐。”
江月‘哎‘歎了聲氣,胳膊肘撐在桌上,雙手托著臉,心事重重。
寒樹見江月不話,隻會唉聲歎氣,她著急了,皺著眉心,問她:“月姐,是不是江帆被你氣走了,氣的不想跟你講話了?”
江月騰出右手,拿起勺子戳著杯子裏的果茶,不好意思的了聲:“不是。”
“既然不是這個原因,那還有什麼事情值得你不悶悶不樂?”寒樹心想,既然江帆都沒走,那所有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任何事情都不值得不開心。
江月抬手捂住眼睛,從眼縫偷偷看寒樹,哭笑不得的:“樹,我昨晚上喝大了,然後被江帆帶酒店去了。”
寒樹聽聞江月被江帆帶酒店去了,剛剛喝進嘴巴裏的一口茶,‘噗’全噴了出來,濺的江月一臉。
頓時,江月撞牆的心都有,她是過來找寒樹心理話的,這個家夥就這樣對待她嗎?簡直就是毫無人性。
隨後,江月長呼一口氣,狠狠抽了幾張紙巾,把自己臉上的茶汁擦幹,恨恨的:“寒樹,你是不是找打?”
寒樹拍著自己胸口,想著剛才那一幕,她就覺得好笑,笑的直拍心口。
同時,笑的口齒不清的道歉:“月姐,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
江月十分嫌棄的看著寒樹,氣乎乎的:“你就笑吧!笑死你算了。”
寒樹坐在對麵笑成這樣,江月自然不會再開口跟她什麼,就等著她笑完。
片刻之後,寒樹恢複鎮定,眨巴著大眼睛,意味深長的:“月姐,你和江帆的速度真快,我和洛曦哥到現在還沒突破這一步,你和江帆這才重逢幾,兩人連酒店都去了。”
緊接著,她又感慨:“不過這個江帆,他也真是不要臉,明明知道你喝醉沒意識,還帶你去酒店,看不出來他是這樣的人,估計那是把酒喝多了,色欲攻心。”
江月聽著寒樹罵江帆,抬手拍了寒樹手背一巴掌,解釋:“樹,我和江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倆什麼都事情都沒發生,就是那太晚,又喝的太多,他就沒把我回去。”
寒樹聽著江月的解釋,超級鄙視她:“月姐,你怎麼這麼慫?酒店都去了,幹嘛不趁機撲倒江帆,讓他飛不出你的心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