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屈昊天抱拳應道,隨後看向屈昊宇:“皇兄,今夜臣弟巡查時在東宮牆外發現此人可疑,當即將他抓住,經過巡問,他交待他就是丹比凶案的真凶,而且他稱是皇兄指使他所為。”
“胡說,一派胡言,我根本不認識他,再說此次丹比父皇交由我督辦,我怎麼可能叫人來謀殺丹比選手破壞丹比?此人居心叵測,還望父皇明察。”說到最後,屈昊宇對著皇帝深深拜了下去。
“朕也不相信是你所為,來人,將嫌犯帶上前來。”
西壤國皇帝一聲令下,兩名侍衛押著司辰風來到了太子屈昊天的旁邊,按著他跪了下去。
“你是何人?為何夜探我西壤國皇宮?所為何事?何人指使?你且一一道來。”西壤國皇帝問道。
司辰風看著皇帝冷笑一聲,又看了看旁邊的司辰月和屈昊天,眸底的陰鷙一閃而過:“我就是受他倆所指使,來破壞丹比。”說完哈哈大笑。
司辰月早知道他不會乖乖就範,可沒想到竟然倒打一耙,也顧不上君臣之理站出來說道:“司辰風你胡說,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們就沒有辦法。”
“大膽,你是何人?皇上麵前豈容你無理?”皇帝身邊的太監出聲指責道。
司辰月向西壤國皇帝行了一禮:“皇上,民女乃帝都學院弟子,剛剛隨四王爺一起追拿的凶犯。”
皇上看著下方的一眾人,眸底暗潮閃動:“天兒說這歹人與太子勾結,而此人卻說是受你和天兒指使,這誰是誰非,你們有什麼辦法能證明自己說的就是正確的呢?”
“皇上,民女手中有一枚丹藥,能讓人放鬆神誌,說出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請皇上容民女一試。”司辰月手腕一翻,一枚暗紅色的丹藥出現在掌中。
屈昊宇一見那丹藥瞳孔驀地收縮,看向司辰月的眸光也加了幾分謹慎:“司辰月,如果沒聽錯的話,剛剛你叫這人司辰風,這司辰的姓氏並不尋常,不知你和這司辰風有沒有關係?”
屈昊天一聽此話心中大喊不妙,這司辰風和司辰月的關係本就微妙,如果牽扯到這裏就更說不清楚了,剛想上前製止,卻被司辰月攔了下來。
“我們的姓氏,同出於南壤國左相府。”司辰月淡然地說道。
“哦?這麼說來你們是一家嘍?”屈昊宇像是有了底氣,輕笑著問道:“既然你們是一家人,又怎麼會是被我指使?這誰是誰非還用再說嗎?至於那丹藥,誰知道會不會有你說的功效,說不定就是你拿了來唬人的把戲。”
雖然他沒有聽說過世間還有這種功效的丹藥,但事關重大,不得不防,萬一那司辰風將自己和他的事說了出來,以父皇多疑的性子,即使自己將此事洗白,自己也會在他心中落下汙點。
“司辰月,你怎麼說?”皇上的臉色不悅的問道,沒想到這抓人的和被抓的是一家,這還有什麼可審的,如果不是因為司辰月的身份,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