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去上放假前的最後一個晚自習時充滿了矛盾,自己如果不去上,那就開始墮落了。但又想到陳世美晚上每次都去查班的,就明白了,這不是墮落,這根本就是找死。想到這,覺得自己還不到送死的時候,便乖乖的回了班裏。
鐵柱已經一臉敬仰的等他了。對此,大寶感受到被人崇拜的滋味是那麼的受用。考慮這樣的事情是不是該多幹幾次。
整個晚自習,鐵柱把大寶伺候的像妓女拚命迎逢嫖客一樣。大寶也沒對鐵柱說跟大頭單挑的事,這八字還沒一撇呢,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單挑不單挑還得另談。
這個晚自習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陳世美竟然沒來查班,這讓大寶罵了陳世美近一個多小時的祖宗。
第二天學校就放了三天的假,大寶遵守約定去了學校西南的河邊等大頭。遵守約定的不僅有大寶,還有杜薇薇,死跟著過來要當啦啦隊呐喊助威。
大寶去時,大頭依然是昨天的造型在等他了,還是叼著那根不長價的喜梅煙。身邊跟著十來個小弟,天知道是不是他用錢雇來充當人數的。不過有一個可以肯定不是雇的,那就是山藥。
山藥對大頭一直很死心塌地,忠心耿耿。“是一條好狗。”這話不是大寶說的,曾是杜薇薇給予的積極評價。大寶隻是很有誠意表示肯定罷了。所以,狗被牽出來遛遛一般是不能跟主人要錢的。
河邊大體看來還比較荒蕪,有些草已經泛綠,即使有長的旺的也是打著卷,像扶不起來的阿鬥。
大寶向大頭打過招呼後,問:“來這麼多人當啦啦隊麼?都是些什麼人呐?”
大頭笑了,不過很奸詐,說:“他們不是當啦啦隊的,不過,你放心,他們都是助人為樂的人。”
“助人為樂?”大寶搞不明白。
“是啊,這裏一共15個人,一會兒你被打殘了,我們一人一裏地正好可以把你送到離這15裏地遠的醫院。”
“那我倒是希望他們是見義勇為的人。”大寶在心裏直犯嘀咕。
“我感覺咱們已經沒有單挑的必要了,可以結束了。”大寶說。
“沒開始就結束了,算哪門子單挑,總得給個理由吧。”
“麻花已經拒絕我了,我也不打算追她,這理由夠嗎?”
“昨天還夠,今天就不夠了,大寶你得麵對現實,這次單挑不是為了麻花。是你跟我之間的恩怨。”大頭突然狠狠的把煙扔在地上。
大寶看了一下地上的煙,想:已經快抽到煙蒂了,估計是燒到手了,才狠狠的扔在地上的。
大寶說:“我跟你之間的恩怨就是為了麻花,現在問題解決了,哪來的深仇大恨呢?”
“對,麻花的問題是解決了,現在解決的是你跟我搶女人,跟我作對,跟我叫板的問題。懂嗎?”
“你想怎麼樣?”大寶知道今天大頭鐵定要反悔了,換句話說,他冒著寧願爛掉褲襠裏的玩意危險。早知道他這麼不守信用,不珍惜男人的中流砥柱,毒誓應該再狠些,捎帶著他爹的玩意,讓他斷父絕孫。
“我就是想和你打一場架,你說是單挑還是群毆?”大頭陰險的說。
大寶氣急:“我就一個人怎麼群毆?”
“你後麵不還有個杜薇薇嗎?”山藥站了出來說。
“她是啦啦隊。”大寶解釋道。
“行啊,還有啦啦隊,這麼說你隻能來單挑了。”大頭麵無表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