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剛剛有人留下黃金千兩要我們血洗白樓派。”血言剛剛踏進閣樓門便聽到一個大消息,他輕輕勾勒笑容,看不出任何感情“這次,我一個人去。”沒有一個人反對,因為他們知道閣主出馬萬無一失。
“瑤兒。”血言躲過外麵的人,翻進了白瑤房間,白瑤坐在梳妝台前,並未在意這個不速之客,她借著銅鏡看著這個不速客“怕是有人用錢讓閣主血洗我白樓派吧。”她能說出他的企圖,他並沒有感到驚訝“不虧是瑤兒。”白瑤笑了,笑聲中帶著自嘲,開始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裳,在露出肚子後,停了手,白皙細膩的皮膚上有個格格不入的刀疤白瑤輕輕撫摸著疤痕“閣主可還記得這疤痕,六年前,閣主用一刀讓我斷了與閣主的念想,怕是現在瑤兒要還於閣主了。”血言輕輕一笑“沒想到瑤兒如此記仇。”“血言!你記住殺我可以,但動我白樓派先問問我這把劍同意不同意。”白瑤一甩手,手中多了把劍,眼中也多了冷漠和殺氣“瑤兒,可還記得我說過什麼?”“不記得!”其實瑤兒說得不假,他說得那麼多,確實不記得了,血言輕輕勾勒一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留戀,拔劍而上,白瑤本能的去防,卻並未想到,血言並不打算殺她,明亮的劍刃被染成了紅色“你……”白瑤一時不知說什麼,急忙上前扶住了他“瑤兒,我說過,會護你一世周全。”
空氣中,淚水,血液,土壤混合的味道,白瑤抱著他,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哭,不知是哭他的離去,還是哭他為白樓派犧牲。
那一夜,血青閣消失,不久之後,白瑤當上了盟主。
“言,我原諒你了,可你卻不在身邊。”她望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