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好嗎?”他為難地皺眉,按照規矩,妻君的風流債,他是不該管的,這可是逾矩了.
“愛情的戰場是殘忍的,沒什麼對錯好壞,你大姐夫,上吧,我們挺你呐!”小歪握拳熱血沸騰道,碧雲也跟著點頭.
倒是季淳卿懶洋洋地看向樓下徐徐開走的車,一副還在考慮拿不定主意的無辜模樣.
既然人家都那麼熱心地告訴他,打擾妻君風流這種事沒什麼對錯好壞之分,他怎麼使壞都可以,那他隻打算耍一下小壞,應該也不算太壞了規矩吧?
蘇家襖氣喘籲籲地奔到樓下,還沒站穩腳跟就被眼前她憧憬已久的香車美男的豔景給怔癡在原地:
黑亮囂張的敞蓬跑車,一襲滾白繡邊的敞開領扣的黑襯衫,若隱若現的性感鎖骨和滑嫩的胸膛,筆挺修長的交疊的腿,銀亮的打火機剛剛擦亮了打火石,不羈的亂發因他垂首點煙的姿勢遮住了他的眼簾,嘴唇貼住過濾嘴略微一動,再抬首,深潭般的黑瞳在碎落的流海後朝她發出很騷動人的電流.
簫夭景在第一次時間就捕捉到了她驚豔的反應,對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讓她臣服,哼笑在心裏,他太了解這些女人的罩門在哪裏,追女人手段無非幾種,顛過來倒過去,他早已玩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地步,手到擒來到讓自己有點煩厭,喬欽跟他打這種賭,還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送錢給他花還比較快,何必傷了荷包又失了麵子呢?
想到此間,他更是輕快起來,漫不經心地摘下煙支問道:
“喂,送你的花還喜歡嗎?”
“…呃?”
她一愣神,仰麵看向他,露出一張濃妝臉,第一次被人送了這麼一大把玫瑰,她完全不知該做何反應,而這一抬頭卻讓她聽到簫夭景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他眯起眼來幾乎要射穿她臉部某個位置,下一刻,他冷笑起來,彎身從車裏抽出一張麵紙,夾在兩指中間遞給她.
“你有必要做到這麼絕嗎?”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什麼叫識相!隻知道每天都上梁拆瓦還砸在他腦門心上!
“耶?我臉上有什麼嗎?”
“你說呢?”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下一刻按住她的脖子塞到後視鏡麵前---
一抹跑出唇邊的口紅礙眼地掛在臉上,名目張膽地向他宣告她剛剛做過了什麼.
“這…這這這個…這個是我剛剛化妝的時候不小心手滑……”
“是嗎?”他咬牙切齒地回道,當他是才入情場的三歲小孩?這種跑出邊的口紅唇印,他在多少個女人臉上看到過,隻是那些跑出邊的口紅印都是被少爺他給吻出去的!而掛這種唇印還敢跑來跟少爺他約會的女人,她蘇家襖是第一個,最好也是他媽的最後一個!
“唔唔唔!你不要這麼用力地擦我嘴巴啦,又不是抹布!”
“……”叫你腳踩兩隻船,叫你水性楊花,叫你紅杏出牆!
擦完,順眼了一點點,他打開車門,將她丟進去.
“喂,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沒風度,你這樣用丟得把我甩上車是什麼意思呐,你還沒告訴我,我們要去哪裏呀!”
去哪裏?
好問題!
預定的浪漫餐廳不用去了,他現在要帶她去一個更浪漫的地方.
“動物園!”
“耶?”
去那種滿是牲口卻很純真的地方做什麼?約會?他要不要這麼標新立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