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吻的很深,舌頭在他舌間纏繞,給他來了一個法拉式長吻。
他生澀回應,整個人僵僵的,心跳快得似乎要衝出胸膛。
終於她放開他,唇角勾出一抹清淺笑意,像是一個長者輕拍他的肩膀,老神在在的說道:“小羽毛,你還是太年輕。”
她的人生從來都是自己主導,她,絕不認輸。
隨後,沈月走到案幾邊坐下,笑眯眯的看向那個僵在原地的男子,衝他招手,像是在召喚一隻小寵物:“來,該過來抄書了哦。今天你把門給破壞了,可是要多抄一本哦!”
剛剛還僵在原地的男子,一聽沈月這話,整張臉都苦了下來,他挫敗的垂了腦袋,像是霜打的茄子般懨懨的走到案幾旁坐下,提筆,抄書!
漸漸的,夕陽下落,大地陷入黑暗。
燭光亮起,屋內響起了男子研磨聲,與女子的翻書聲。
清晨漸漸來臨,沈月漸漸轉醒。
她起身,看了看身旁睡的安穩的花弄羽,悄悄替他掖好被子。
沈月下床,突然發現手黏黏的,她把手放在鼻尖聞了聞,有一股厚重的藥味。
“嗯~”沈月將手移到一邊,好難聞。
昨晚她看傷口不深,沒多久就幹涸了,就在意。晚上她也隻是進行了簡單的清理,現在藥還是潤的,說明才給她上藥沒多久,給她上藥的是誰呢?她想了想,估計是大哥。
沈月一邊想一邊往外廳走,在外廳的桌上發現一張紙,上麵寫著一些藥草及用量,單子的下方落款著唐允。
“果然是他啊。”沈月微笑,抬手看了看手上的紗布,心裏柔柔的。
“大人,宮裏來聖旨了。”趙曼走進來,稟報道。
大廳裏,女官正坐在椅上喝茶,而明黃的聖旨則被她放在桌上。當女官看到沈月進來時,她趕緊放下手中茶杯,站起身,向沈月行禮。
“見過丞相大人。”
沈月點點頭:“說正事吧。”
女官拿過桌上的聖旨:“下官帶了女皇的聖旨。還請大人接旨。”
沈月見女官把聖旨展開,她當即跪在地上,這個世界,皇權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威。
“奉天承運,女帝召曰。現今官糧一案不明,京城難民四起,民生怨道。朕先前將此事交於你們如今卻毫無進展。朕命沈丞相與曲將軍即刻前往泰廣縣,查明官糧不明一案,不得有誤。時間也如當初一樣三月之期,三月未查明,回來領罰。”
“臣遵旨。”沈月叩首。
女官將聖旨交由沈月手上,拉著沈月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沈月斂了斂眸子,低頭看了看手裏聖旨,其實泰廣縣她讓烈歌去查了一些,也查了相關涉案人員名單。
她之所以不向女帝說這些事,是想看看女帝的態度。
剛剛女官也向自己透露,監察史要和她們同去,如此看來,女帝對難民一事很重視,也算是個愛民的好帝王。
那麼,女帝派新任監察史協助她和曲薇瑤,是不放心她還是不放心曲薇瑤呢?她對自己如此偏心,怎麼看都是曲薇瑤的幾率大些。
可是,曲薇瑤是出了名的好官,女帝為什麼不放心曲薇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