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色拍拍手,站起身來,嘿嘿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們木玄派有什麼好得意的!居然把一個小孩欺負哭了!”
楚飛舞在旁暗笑,這是郝色一貫的吵架手法,明明是沒關聯的事情,就這麼被他胡攪蠻纏的扯在了一起。那個剛才說話的弟子頓時急了,叫道:“胡說!他哭——”
郝色哪能讓他說完,掌勢一拍,一道白色劍芒掠了出去,那弟子驚呼道:“靜玄劍!”
楚飛舞一看便知這是上次朝務力對付郝色時所用的,誰知郝色居然能套個原樣打出去,心中不由一陣企盼:不知道那招重玄拳,能否被他模擬出來?
可惜隨後郝色除了又用了一次念劫外,便再也沒換什麼招式,隻是靜玄劍與念劫交替使用,一時之間滿屋子都是光珠與劍氣,令木玄派這些負責接待的弟子徹底昏頭了,完全不明白這個郝色的來頭,也不敢真的一擁而上,畢竟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可是一下就得罪兩派人,對於一向低調自持的木玄派來說,這是萬萬不能做的。
楚飛舞知道郝色要的就是把事情鬧大,但是不知道這樣對他有什麼好處,果然不到一會,這會客廳附近聚集了近百名木玄派弟子。就在這時,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停手!”
楚飛舞眸子一掃,隻見外麵走進來一位身著淡青色羅衫的清秀麗人,隻見她進來一見到郝色,頓時呆住了,接著便揮手讓眾人下去。
楚飛舞暗忖:不會這女人認識郝****?那可真是太——哪知郝色似乎也十分驚詫,等眾弟子退去,忙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那清秀麗人低頭道:“自從上次被先生救回來後,清婉便一直在這裏待著,承蒙木靈犀前輩不棄,收清婉作徒了。”
郝色一拍腦門,似是渾身泄氣了,囔道:“小子我們走吧,哎,白辛苦了!”
那名為清婉的麗人臉色泛白,急道:“先生為何每次都對清婉如此態度,是不是覺得清婉——配不上先生?”
楚飛舞拉起小佑,抬腳剛要跟著郝色走,聽到這話,頓時呆住了,扭頭看了看清婉,見她雖然不是絕色,但也算的上一代佳人了,配這個郝色,怎麼看怎麼都是鮮花插在牛糞上,怎麼現在看來反倒是這陀牛糞比較拽?
郝色撓了撓頭,似乎煩的要死,道:“早就跟你說了,上次那是我一不小心作的好事,我的本意其實不是那樣的,但是你偏偏誤會了,我也沒辦法!”
見楚飛舞站著不走,他拍拍屁股道:“小子不走,那我先走了!”
說完,影子一閃,便溜了。
楚飛舞見清婉麵色淒婉,十分可憐,想安慰幾句,但想想也不知道怎麼說,隻好歎口氣追著郝色而去。
路上,楚飛舞問起那清婉的事情來,郝色一臉鬱悶的道:“這是我平生最憋屈的事情了。你幾曾見過作為一個偷香大盜,竟然被獵物追得落荒而逃的?”
楚飛舞問清楚事情,頓時跟小佑捧腹大笑起來。
原來郝色前幾年在這一代溜達,他做人也沒什麼目的,就是看看美女,所以隻要路上看見美女,便跟著一路,直到沒興趣再看為止,這個清婉便是其中一個,他一路跟著看,正覺得無聊時,清婉與同行的大哥中招了,清婉被擒,大哥被殺,那些人見清婉容貌秀麗,便要動手動腳,旁邊的郝色本來想溜人,哪知道卻被那不長眼的賊發現了,郝色被迫出手,將清婉救出,結果清婉就追著他要以身相許,這下可把郝色嚇壞了,將清婉送到這附近的木玄派後,便一溜煙的離開了九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