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過了,這些我做不了主,這些是得靠你的。”
軒蝶一臉霧水的點點頭。
秦老婆子走至那香壇前,道:“你來這是否為了蝶月劍而來?小蝶,你要知道,隻要你能拿劍,你肩上就得背負著蝶月宮的血債!”
“這個我知道,不過,師父剛剛不是說了嗎?並不是誰想拿就能拿的,所以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拿到呢。”
“你身上留著蝶月宮的血脈,除了你又有誰能拿起那把劍!”秦老婆子說著撥動香爐,香爐轉動起來,隨著它的轉動一把劍自那張畫前緩緩伸起,周身雪白,纖塵不染,似玉又似冰,仿佛一觸即碎一般。
“這就是傳說中的蝶月劍?”軒蝶喃喃的道。
“是的,這是曆來宮主的配劍。”
“曆來宮主配劍?那蝶月宮遭劫的那時候我娘肯定帶在身邊的吧?但是為什麼最後沒有被人拿走?”
秦老婆子搖了搖頭,一臉不耐煩的道:“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它是認主的,是有靈性的,不是什麼人都能拿動它的,說了你也許不相信,當時它自己回到了這裏。”
軒的目瞪口呆的盯著那劍說不出話來,自己回來?見鬼了還是邪門了?它難道是有生命的不成?
“老前輩,隻是一把劍而已,難道是有生命的人不成?”
秦老婆子瞥了飛逸一眼道:“不信的話你大可試試看啊,看它是否願意跟著你。”
飛逸看出她在藐視自己,當下道:“那晚輩就從命了。”
說著走上前去,軒蝶拉了他一把卻沒有拉住,他走到那畫像前看了畫一眼,接著目光落在那劍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心間不禁的稱讚這劍的做工精良與拔萃,接著他伸出手去,握住劍柄,用力一拔,哪知那劍竟然絲毫未動,他心下一驚,加重了力道,卻依然無法將它從下麵的石頭裏拔出來。
軒蝶看著他那般用力的樣子,起初還為那劍捏了把汗,擔心將那脆弱的劍捏碎了,可是後來她卻在為飛逸捏了把汗。
那劍周身鄭然間放出白光,將毫無防備的飛逸竟然一下子震退了好幾步,先前握著那劍的手也被震的麻麻的。
“飛逸你沒事吧?”
“還好。”
“怎麼樣啊?現在別說我老婆子嚇唬你們了吧?”
“師父,我是不是可以拿動它呢?”軒蝶問道。
“如果你的身上留著蝶月宮的血脈的話,自然就是它的新主人。”
聽了她的話,軒蝶撫了撫衣袖走上前去。
“小心點。”飛逸不放心的提醒道。
她點了點頭,小心的上下打量了那劍,接著伸出一隻手指想先摸摸,誰知道手指才剛剛觸到了它,啪的一聲那劍從托著它的石頭上倒了下來,摔在了軒蝶的腳下。
毫無準備的軒蝶怔得跳得老遠。
不至於吧?它吃軟不吃硬的啊?
親老婆子笑了起來,接著跪在地上跟軒蝶行禮道:“老奴叩見宮主。”
啊?
“師父快起來。”軒蝶不管那劍,直接先去扶她。
“我一直都不是你的師父,隻是做我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現在蝶月劍願意歸屬與你,你就是新一任的蝶月宮宮主。老奴隻是個守墓人,不能高攀。”
軒蝶無奈的命令她起來,接著上前撿起那劍,左右看了看,將劍拔出劍鞘試了試道:“果然是好劍,但卻相當邪門。對了,師父,現在你是不是該帶我們去哥哥那裏了?送我們一起出去?”
“是的,宮主隨我這邊來。”秦老婆子一鞠首在前引路了。
軒蝶看了眼那幅畫再看看手中的劍,心裏莫名的有種情愫升起。
“走吧,宮主。”身後傳來飛逸的聲音。
軒蝶一瞥頭道:“不許笑話我。”
“我豈敢笑話你呢?”飛逸微微一笑道:“真沒有想到你還真是蝶月宮的,而且還是宮主。”
“我現在腦子亂的很呢。”兩人邊說邊跟著秦老婆子身後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