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誰?”軒蝶跟秦老婆子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爹。”

秦老婆子瞪大了眼睛,道:“你說什麼?你爹?他沒有死嗎?”

飛逸眉頭一簇道:“老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秦老婆子回過頭去。

“不,不對,老前輩肯定有什麼話想說。”

“沒有,真的沒有。”

“師父,你好奇怪,貌似你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卻不說,為什麼?”

“說,說,說,說什麼啊,蝶月宮被毀的時候你爹在哪裏?為什麼沒有見他前來搭救?竟然沒有死,為什麼要丟下宮主獨自苟活?”

飛逸眉頭蹙的更緊了,但卻走到軒蝶身邊,執起她的手道:“老前輩,雖然你一再說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但是你知道嗎,我很不相信!”

“飛逸?”軒蝶不解的望著他。

“也許家父的確受傷,的確出現在這裏,的確跟宮主在這張寒冰床上過,但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看見了?你根本沒有看見,想必當時宮主肯定潛退了前輩吧?晚輩雖然不知道當時什麼情況,但是晚輩清楚的知道家父這十幾年來在雪山上從不曾出來,為什麼?因為隻有在那裏才能躲得過火毒的噬咬。”

“火毒?飛逸,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想必老前輩應該聽的懂,你也應該明白。”

軒蝶一下子笑道:“這麼說來當時你爹根本沒有要我娘為他療傷,也就是說我們根本不可能是兄妹?”

“小夥子,這隻是你的片麵之詞而已。”

“老前輩難道不也是片麵之詞嗎?”

秦老婆子不想理他嗎,轉頭望向軒蝶道:“小蝶,假如你想知道真相的話就去問你的奶娘吧。”

“徒兒去問問林叔叔豈不是更好?”

“當年的三個人,不是白振山,不是林坤,難道是那個被情人毒死的韓青不成!”說完秦老婆子一甩衣袖轉身向一處石門走去。

“韓青?被情人毒死?什麼意思?”軒蝶回頭問飛逸。

飛逸低頭望了她一眼道:“是韓子耀的父親,這事情我知道一點,但是說來話長,以後再說,先跟上去看看的好。”

說著拉著她追著秦婆子而去。

跟在他的身後,望著他的背影,軒蝶心裏在祈禱著,希望他跟自己除了普通的男女****之外,再沒有其他的關係,但願他跟她之間沒有那股濃稠的液體的關聯。

不過,看他的個性跟自己一點不像,這不難看出他跟自己也許根本沒有瓜葛,她反而覺得白軒成才跟自己有真正的兄妹之相,會不會就是他呢?要是真的跟白振山沒有關係的話為什麼當初他要冒著這麼大的危險收留她?

想到軒成,軒蝶忍不住問道:“師父這是要去哪?我哥哥他們怎麼辦?”

“我剛剛說了,要你自己救他們。”

“那現在要帶我們去哪裏?”

“你是來幹什麼的我就要帶你去幹什麼。”

秦老婆子淡淡的回答,聽不出語氣裏的情緒,但是直覺告訴軒蝶她的情緒不是很好,想必是因為先前飛逸說的那些話吧。